里做梦撞到的,我也搞不懂。”
南枝忽然就想起那日他梦魇时狂躁的动作,下意识地揉了揉两臂。“又是噩梦吗?怎么这么严重?”
“确实很久没有发作过了,我跟你说过,很小的时候好像也做过类似的噩梦,自从后来开始骑马,就很少再犯了。”
南枝皱眉:“我还真没想到,马术可以治疗梦魇的。”
“所以你看,我离不开马。”他摊手,“等忙过这阵,我想去北京找教授一趟,再帮我检查一下。你有没有空,一起去?”
“我?”南枝一愣,有些为难似的,“我还想休假的时候去一趟日本呢。”
“去日本?”
“嗯,我的研究生导师计划去大阪和北海道的引导式疗育园做交流访问,我想跟他一起去看看。”南枝终于说出了这个计划。
“那是做什么的?”
“啊,引导式疗育呢,就是对小儿脑瘫,或者成人脑血管后遗症患者进行引导、诱发和教育,以此来促进他们的功能障碍的改善,相当于一种康复治疗吧……”南枝不自觉地开始侃侃而谈。
韩心骅微笑地听着,即使一知半解也仿佛在欣赏天籁之音。认真的女人是美丽的,让人感受到她内在沉稳的能量,这如何不使人着迷呢?
“北海道啊……或者,我从北京回来,跟你一起去?北海道大学是日本唯一一个开设马术的大学,我也一直很想去看看。”
二人一路聊着,直至走进音乐喷泉的封闭围挡内。南枝又忍不住对看似奇怪的支架结构提出了疑问,韩心骅用手比划着,解释未来这里的表演效果。
在周围观看台做着最后的修缮工作的工人看来,这对不知不觉走进纵深的男女,俨然成了即将在此舞蹈的演员,因为那男人似乎在带着女人慢慢地走起了舞步。
“头儿,咱们还要测试喷泉效果吗?”控制台里一人远远地看着,迟疑地问道,“那个,好像是韩总啊!”
被问的小领导睨了他一眼,一屁股坐旁边椅子上,仿佛在责怪他没有眼力见。
操作员忍不住怀着吃瓜的心态,踮脚看向池中那二人的动向,手掌在操作台上一撑——
几十支细长的水柱毫无预兆地从地面蹿了出来,浇落在他们的头上和身上,南枝惊得一退,靠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