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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待见她,宋怀澜精神生理双重虐待,每天都生不如死,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,大伯宋惊澜衣锦归来,也解救了她,这才离开了宋家。
“我给脸不要脸?我是贱货?”
想到前世,林非鹿恨不得杀了宋怀澜,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,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,还有一行红字——新飞机械厂。
倒了杯里的水,抓着把手朝宋怀澜脑袋上砸了过去,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,宋怀澜朝门口爬,林非鹿揪了他的头发,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。
“是不是林非月和你串通好的?”
林非鹿一脚踢翻宋怀澜,脚踩着他的小腹,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宋怀澜使劲点头,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。
“林非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,你可以随便搞,是这样吗?”
宋怀澜不敢点头,怕又挨打,可稍微迟疑了下,肚子上就一阵剧痛,胆汁都挤出来了,林非鹿脚尖往下移,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。
“老实回答,否则我让你当公公!”
“林非月就这样说的,求你放了我吧,我以后再不敢了!”宋怀澜痛哭流涕,肠子都悔青了。
林非鹿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,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。
“饶了你也可以,你去外面说你和林非月在搞对象,你们已经睡过了,林非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,记住了?”
宋怀澜神情犹豫,林非鹿脸色一冷,脚就踩了下去,不过只用了五成力气,宋怀澜疼得欲生欲死,忙不迭应了。
“我说,我和林非月搞对象,睡好几回了,她屁股右边有块粉红色胎记,我肯定说!”
“左边,蠢货!”
林非鹿敲了一茶缸,宋怀澜惶恐点头,“是左边,我是蠢货。”
“半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,否则……”
林非鹿脚又踩上了要命处,宋怀澜吓得一哆嗦,诚惶诚恐地保证,“绝对有效果,十天就行。”
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,林非鹿抄起凳子砸了下去,宋怀澜哼都没哼,晕死了过去。
她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,里面有十来块钞票,还有二十来斤粮票,全都揣兜里了。
这才从窗台上跳了下去,宋家是二楼,下面又是花坛,林非鹿毫不费力地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