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已经被我们拦下来了。林老板正忙活着那些渠道，不可能有精力来管这边的。”
“就算她留了一手也没用。”棹水端了刚煮好的咖啡在两人对面坐下，“玩情报是林老板的本行，倒卖货物还是我们称王。”
“而且，老大还留了一手的，对吧？”
许岁荒品一口茶，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，绽出一个冰冷的笑：“玩这种牌，比真正的胜利还重要的，莫过于更远的胜利。”
棹水也笑了。
许岁荒在【进入】六欲后便很快意识到在林子笙手上把老黑带着是不可能的事，立即让洛潜出手毒死了他。与此同时，在外头待命的棹水调动了一批人狠挖【六欲】的老底，将得到的消息和老黑的情报全部交给了大检察官洛渊。
“她不是最讨厌和官府打交道吗，那就送她一份大礼好了。”
洛潜在键盘上敲敲打打，突然一拍桌子，怒吼：“太欺负人了吧！全拿走就算了，还特地返还两个是几个意思？！”
“这是她惯用的恶心人方式，用来反击我们的声东击西。”
许岁荒放下茶杯，起身，背靠在栏杆上，拍拍手：“行了，都散了吧，回去睡觉。听见没洛潜，别玩电脑了。”
“你呢？不回去睡吗？”棹水看他。
“我再坐坐。”
许岁荒转过身，独自面对万家灯火。夜风吹动他的长发，露出的侧脸温柔地如同皓影，双眸盛满月色。
他又想起了那个他在暗处看着长大的孩子。
若是见到我，你会是一副什么模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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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生，你让我很失望。”
林子笙坐在座椅里，看着跪在红地毯上的人，眼中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对不起，大小姐，都是因为我的疏忽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林子笙打断他，浅浅叹了口气。“余生，你跟我有五年了，但你还是不信任我。这才是我失望的原因。”
余生皱眉，一直低垂着的头终于抬起来看她：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许岁荒派人在下面散布谣言，说你的弟弟得罪了人，成了废人。这话被你听见了，所以你才魂不守舍地犯了这样的错误。”
“那我弟弟他……”
“余生。”林子笙站起身，走到他面前，弯腰与他平视。“还记得我带你来时说过的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