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要在顾家再待一段时间了。
他一时语塞，说不上来话，想叹气，又不敢在顾西迟身边做得过于明显，只能点点头，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：“老大，我相信你。”
孟听雪微微点头。
顾西迟却说话了：“夜神医，人也看过了……”
“接下来的诊治过程，我需要助理搭把手。”她的语气淡淡的，看向他的眼神也十分坚定，无论如何，不能让乔杉一直被困在这个房间里。
让他出来活动，就是第一步。
顾西迟暂时没有搭话，鹰眸微微一眯，眼神锐利，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，包括她的心思。
孟听雪寸步不让，才听见他松口，轻描淡写却透出一丝警告：“那就按夜神医的要求来。”
乔杉脸上露出松快的神情。
他总算可以出去了！
孟听雪表情倒是冷冰冰的，没什么触动似的，紧接着佣人走进来，敲了敲门：“三爷，老先生醒了。”
“夜神医。”顾西迟刚开口。
孟听雪就抢白道：“带我的助理上去看顾老先生吧。”
一行人随即上楼。
顾老爷子的精神相比之前显然好了不少，看见顾西迟和孟听雪时，眼神和蔼平易。
孟听雪看向他的一瞬间，顾老爷子似乎是愣了一下：“你……”
“顾老先生，我是顾三爷给您请来的医生，上一次我们见过的。”她以为他是忘记了她的身份，自我介绍道。
毕竟毒素沉积，顾老爷子上一次意识刚刚清醒，又是老年人，记忆模糊也很正常。
“我记得你。”顾老爷子稍微点了一下头，却紧紧盯住她的眼睛不放。
孟听雪没有多话，上前给他手腕上垫了一个小软枕，开始把脉。
这期间，顾老爷子始终没有移开目光。
饶是孟听雪再淡定，此时也有了疑问，总不能是她的人皮面具出了问题吧？
她心一沉，收回软枕：“顾老先生，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？”
顾西迟也一早就注意到这个异常。
顾老爷子如梦初醒般：“只是你的眼睛，让我想到一位故人。”
眼睛？故人？
孟听雪瞬间警惕，顾老爷子却朗声笑了两声：“或许只是我太思念故人，眼花了，没关系。”
顾西迟淡淡地瞥了一眼孟听雪，她这双眼睛也让他感到熟悉，只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