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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几乎同时传来,那鞑子军疼的跪在了地上,被他扛在肩上的卫羽灵也未能幸免,凌烈的鞭锋轻易的破开单薄的甲胄,将底下娇嫩的肌肤撕扯出一条血痕,昏迷中的卫羽灵眉头疼的皱成一团。
厉宸看着鞭上那滴答落下的血,心中烧起一股无名的愤怒,焚风剑在手腕间一个回转,以更猛烈的剑势朝长鞭扑去!腾施日勒见状也不示弱,扬鞭迎敌。
两人皆是招招狠辣,几个呼吸之间,手上便过了几十招。周围的小兵们怕被误伤,也不敢靠近。况且经过这么一番折腾,厉家军由外至内的包围圈也已经不断在缩小,传进包围圈内部各人耳朵里的汉兵声音越来越多,越来越近。
“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”,今日这一仗既然已经失败,又何必在这个时候白白送命。
一时之间,圈子内的鞑子军心思各异,这脚步,却是不约而同的稍稍往包围圈守备较弱的方向退去。
那挟持了卫羽灵的鞑子军,眼见大家都在撤退,而两边主将也斗得难舍难分,心思又活络起来,趁着众人不注意,扛着卫羽灵也跟着往外跑。
厉宸虽然在跟腾施日勒交手,眼睛余风却一直留意着这边,见他要跑,手下剑势越快,想要几招拖住腾施日勒,腾出手来救人,腾施日勒显然也明白他的打算,更是步步紧逼。
血红的长鞭,染红了炽热的焚风,焦灼的战况将意志灼烧的滚烫,黑色的海东青在头顶不停地盘旋,一声声利啸冲破云霄。
争斗、争斗、争斗。
胶着、胶着、胶着。
如此反反复复,厉宸已经杀红了眼,身上的伤口均已裂开,腾施日勒也没捞着什么好处,身上伤口迭起,可战况却未有分毫改变。
而那扛着卫羽灵的鞑子军,却已经在鞑军的掩护下成功退至边缘,只差一步就能上马。鞑子骑术天下无双,要真的让那鞑子军上马,卫羽灵此去,他当再也寻不回她。
却在此时,一支利箭破空而来,直愣愣冲着腾施日勒而去,暂缓了他挥鞭的手。
“是谁?”腾施日勒不满的大吼。
下一刻,一身黑衣的文卿应声出场,堪堪拦在厉宸和腾施日勒二人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