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一板一眼的，对顾锦衍问：“还有什么要做的吗？顾老师。”
顾锦衍在椅子上坐下，头也不抬嗓音温和：“没有了，你记住下周收作业就好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宋南乔很有礼貌地弯了弯腰，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来。
“不过，顾老师是因为对我之前的话耿耿于怀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吗？”她毫无预兆地吐出这句话。
正在低头喝茶的顾锦衍顿住了，一旁的曹茂也僵硬了。
唯有宋南乔，对气氛毫无所觉一般，看着顾锦衍还笑了一下：“顾老师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心眼呢。”
她再次弯了弯腰，这次是真的走了。
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，曹茂才僵硬地眨了眨眼睛，嘎吱嘎吱地向顾锦衍看去。
男人还保持着低头喝茶的姿势一动不动，又过了片刻，才缓缓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，发出一声轻响。
靠上椅背，影帝先生微笑着，语气温和地说：
“气死我了。”
曹茂看着他的表情，打了个寒颤，第一次对某人升起了敬佩之情。
·
风平浪静的一天过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半，宋南乔被一阵铃声吵醒，迷迷糊糊的接起来，那边是个似曾相识的声音。
“宋同学吗？”
“你是？”她闷在被子里带着鼻音问。
“我是顾老师的助理，有点事想交代你这个课代表。”曹助理笑眯眯地说：“顾老师每周只来学校两次，其他时间都在忙工作，没办法天天做打扫，所以想让你帮忙打扫一下办公室可以吗？”
“今天吗？”
“不，是每天。”曹茂继续笑眯眯：“还有那些盆栽，如果可以的话，也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。”
宋南乔：……
“我不会养植物。”她试图拒绝。
“没关系，我会把注意事项都发给你的。”曹茂热心地说：“就算没照顾好也没关系，只要别让它们死掉就行了。”
“……顾老师在你旁边吗？”
“哦不，他已经在工作了。”
宋南乔沉默一阵，最终道：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尽力的。”
“好，那就麻烦你了，宋同学。”
在挂电话前，宋南乔看了一眼时间，最后问了一个问题：“为什么非要这时候给我打电话？您猜不到这个时间我还在睡觉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