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火鸡不说,原本细嫩的小手也给扎得千疮百孔。
晚上靠在秦无争的怀里,被他捏着自己包得奇形怪状的手指头,她羞得抬不起头来。
“你今天做了何事?”拆开她手上东一块西一条的纱布,他挑眉看着她,道。
她给他看得不好意思,却见他一副“敢不回答今晚就让你下不了床”的样子,她脸一红,眼神瞟向桌面,小声道:“绣鸟……”
闻言,他甚是奇怪地望了她一眼,起身去拿新的纱布和药膏,嘴上道:“你怎么想起捣弄那玩意儿了,绣了这么多年还没绣腻么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她垂下眼帘含糊道。每当他提起这个身体的过去的时候,她就会发慌,担心被他看出异样。
“还把自己弄得这么惨。”他翻找着放在妆奁里的伤药,却在无意间翻出了秦子筝藏在里面的刺绣,伸手将其抽出,他展开打量起来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久未听见身后的动静,她不由转身去看,不想他正目光不定地看着她的失败之作。见此,她没有多想,径自起身去抢他手中的刺绣。
手一扬让开了她伸来的爪子,秦无争面色深沉地盯着她,难辨语意道:“我竟不知道府上女红最好的你几时退步到连凤凰都不会绣了。”
呆望着面前面沉如水的秦无争,秦子筝心情很是复杂。
她真不知道该为他居然能认出她绣的是凤凰而喜悦,还是为自己的身份即将被揭穿而惊慌的好。
惆怅半晌后,她用一副“没文化真可怕”的表情看着他,叹息道:“这是火鸡,不是凤凰。”
“火鸡?”重复道,秦无争依然没有什么表情。
“是啊,火鸡。”她煞有其事地解释道:“这是一种鸟类,成群生活在火山周围,不怕高温,以虫鱼为食。你别看我绣得丑,那是因为火鸡就长这样,我也很无奈的。”
“是吗。”如是说着,他放下手中的刺绣,轻声道:“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
暗暗松了口气,她任他替自己包扎着手指上的伤口,由衷觉得自己的急中生智来得太及时了。
却不知真正的变故已然悄悄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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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新年将至,又是秦子筝和秦无争的生辰。
一早起来却不见秦无争的人影后,秦子筝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