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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他受够了,曾经以为只要他付出多了,用真心只求那人回首,便可有一席之地,为她哪怕牺牲所有,可惜这个她,是最无情的东篱卿缓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?永远别想我会娶你!”东篱卿缓眼光流转不愿在看月长弦一眼,她不喜欢他,甚至想甩开他,她转身欲离开时耳边有剑风划过,转身便见那如光的剑尖指着她的心口。
“曾经,我的胸口受过两次重创。”月长弦高举着剑,目光凌厉,对着她却是莫名的痛苦不堪,苦笑道:
“一次,是为你挡的,一次,是你亲手刺的,如今是你不愿意,别怪我没有提醒你!你只能是自寻死路!”
东篱卿缓从来都不屑与死,只是不想死在那个夺了她储君之位的人手上,她看着他将剑拿下,早已断定他不可能会下得去手。
他回头的最后一句话,风将尘埃都吹向天际,他眼中已经模糊一片,才知自己已经自欺欺人到了如此地步,他以为到最后自己会赢,没想到她另愿赴死也不愿与他在一起。
“若我还会爱你,便让我,死在你手里……”
这句话在东篱卿缓心里并未引起丝毫波澜,待那人远去,她慢慢走过湖边的小路,有兵革的声音穿过层层树林,心里激起不祥预感。
她早知道二皇女的追踪术灵敏,却不知来得如此之快。
想要拼命对抗,才发现自己已经功力尽失,而那从树林而来的军队直直包围了她,是带着几条恶犬的铁骑大队,她冷笑着,哭笑不得,片刻她感觉自己已经全身如同棉花,坠落而任人宰割,绝望将她吞没使得她只能就这样听天由命。
东篱卿缓最后还是被关押入了地牢之中,她不是不知道为何一瞬间功力就完全丧失,从前面对二皇女东篱卿陌的铁骑丝毫不俱,如今想站起来都有些困难。
曲泽,每日给她喝的药膳,完全就是蚀骨粉,她的东西都是细细查探好的,而曲泽送来的,是东篱卿陌亲自熬的,她信错了身边人,可偏偏曲泽是她毕生最爱,这个贱人!
只有东篱卿陌才会做蚀骨粉,她先前不在意,也察觉不到,只因为是曲泽送的调理七筋八脉的药膳,如今才知道他们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