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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道别。
黎母硬是给云雀儿的塞了个糙布袋,里边不知道装了些什么,分量还挺重。
云雀儿双手捧着,上马车后打开一看,双眼瞪得比铜铃还要大。
金子!
一块块,闪闪发光的金砖!
云雀儿拿起一块就放嘴里咬,咔哒,她的牙齿崩了。
天降横财!云雀儿连忙将糙布袋抱紧了。
这一家人是什么身份?居然这么有钱?
马车摇摇晃晃,一路颠簸的晃到京城。
大半个月风雨兼程赶路,她们终于抵达梁国京城。
京城比小镇繁华,酒楼小铺随处可见,人群熙熙攘攘,小贩吆喝声接连不断。
云雀儿骨头架子都快散了,马车才终于在一处客栈停下。
她忙不迭跳下马车,扶着墙壁干呕。
黎舒画焦急的给她拍抚,“媳妇儿,你没事吧?”
云雀儿俩眼泪汪汪的回头,握住他的手掌。
黎舒画对上她眼眸,心底软榻一片,耳根子一红。
光是拍拍背就感动了?他媳妇也太好哄了吧。
但云雀儿一开口讲话,他脸色就瞬间黑沉。
“轻点,你的铁砂掌威力太大!”
去找个地方歇脚吧。
云雀儿脸颊泛着红晕,脑子有些昏涨。都怪这具身体太娇弱了,没走两步就累死!
黎舒画低头看着她,喉结滚动两下,低声道,跟爷来。
来福酒楼。
黎舒画掏出一块碎银,放在店小二手心,低声吩咐,劳烦弄盆热水来。
云雀儿趴在桌子上,肚子里空空,四肢酸胀无力,长叹一口气,赶路真不是人干的事!
赶路简直比那啥还要累,她这个身体根本吃不消啊!
不久后,云雀儿靠在浴桶边缘,享受的眯起眼睛,心底直呼爽啊!
门外,某人抓耳挠腮,问道:“媳妇,你要人给你搓澡吗?”
云雀儿冷笑一声,“滚远点!别打扰老娘泡澡!”
黎舒画十分委屈地蹲在地上画圈圈,不知道为啥他的媳妇突然变这么凶。
难道是对那晚上不满意吗?
不过,谁让她是他的媳妇。
没办法,只能宠着!
半夜。
云雀儿在一段冗长梦境里,整个人浑浑噩噩,在快要掉进梦境中无尽深渊时,背后一只手拉住了她。
啊!
云雀儿惊叫一声,睁开眼,额头一滴冷汗从睫毛上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