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不断的挠着窗子,声音刺耳至极,好像是进不来,从改成了温柔的声音变得凄厉而刺耳。
我紧紧的捂着耳朵,希望赶紧度过去。
只要进不来,随便怎么闹腾。
就在我以为,就这么可以躲过去的时候,房间里面却发出了另外的声音。
狐狸的啼叫声,是那一只刚出生的狐狸,虽然声音弱小。
却在这种刺耳的挠声,显的那么独特。
我暗呼不好,与此同时,楠木窗突然咔嚓的挠出了一个洞,血红色翻白的眼睛从洞口看了进来,正好对上了我的眼睛。
她笑了。
“新郎官,我又找到你了!”
我头皮刷了一下子全炸了,下一刻想,产生了想夺门而逃的想法,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,逃又能逃到哪儿去,再看向那窗户的时候。
贴在窗户趴的偷窥的影子不见了。
她去哪了,手里面紧紧的握着老婆子给的钉子,四处打量,却始终寻不到她的影子,很快我把目光放向了在屏风后面的床上。
额头上的冷汗直冒。
有两个影子。
她进来了。
山鬼正如老婆子所说的那般,它变成了新娘子。
站在原地,思考了良久,掀开了红色的绸布屏风,看到床上出现两位穿着新娘的衣服,蒙着红盖头的两具如牛犊的大小的躯体。
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大红色的喜床上阴森森的。
红盖头下面,不管谁要我命的,还是不要我命的,都不是人。
该怎么选?
嘤嘤,一声小狐狸的啼叫,面色一喜,赶紧寻找是那个新娘身体上发出来的,很快找到了,结果另一具,也发出了的啼叫声。
头皮又炸了,暗骂,根本没有机会可乘。
两位非人类,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,想辨别无从下手,只能尽力的去想不同之处。
手腕都有镯子,外表一模一样。
又不敢去掀它们的盖头。
很快灵光又一闪,对了,黑狗血,此物有驱邪的功能,但那老黑狗的血又是从断阳之处,流出来的,且又沾了另一只狗的污秽之处。
可以说是阴差阳错阴阳结合,在庙门处烫伤了白毛新娘,当时好像还掉在了衣服上。
虽然它遮掩过。
那我再喷点舌尖血,此物也是至阳,不过这一喷,两个都要伤着。
但也不能一直这么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