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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吟诗作赋,好不快活。
尚殷留不似燕辞一般小口抿酒,就为喝个痛快,一点也不在乎形象。
“唐多令,吴文英。——何处合成愁?离人心上秋。纵芭蕉不雨也飕飕。都道晚凉天气好,怕登楼。年事梦中休,花空烟水流——”背诵致此,尚殷留闭口不言,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燕辞。不久,两人同时开口:
“燕辞归,客尚淹留。垂柳不萦裙带住,谩长是,系行舟。”
“燕辞归,客尚淹留。垂柳不萦裙带住,谩长是,系行舟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“哈哈哈……”
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将得知己之乐全融入了这无尽的月色之中。
“燕兄,你之前吟的‘浊酒一杯家万里’真是好啊,让小弟无处自容啊!”尚殷留不久就喝的大醉,燕辞也没好到哪里去,手中拿着酒杯作势喝酒,明眼人都晓得早就没酒了。
燕辞双手撑着头,喝的红扑扑的脸蛋,宛如一朵出水红莲,美不胜收。
“殷留兄,你个…嗝…山野莽…夫,这乃是范——”突然,一张脸覆盖上来。“唔…唔…殷留兄,使不…唔…得。”燕辞的嘴唇皮子被咬得生疼,那一刻,倒是清醒的很,双手推着对面的人,不料想,全身被吻的发软,手腕被一只生满老茧的手牢牢扣住,全无反击之地。很快,口内城池也被尚殷留这个“山野莽夫”攻略下来,燕辞自然是早已沦陷,热情的回应着。可谓,真的是酒后乱性。
残月星稀愁啊愁,浊酒一壶忘无忧!
尚殷留抱起燕辞,脚尖朝地面轻轻一点,腾空而飞,几步作一步,飞进湖中花船里。
一看就是雏儿的尚殷留猴急且粗鲁的去解燕辞的衣服,刚解一半,头便一倒,睡着了。燕辞早就被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迷迷糊糊的也眯上了眼睛。
范仲淹范老先生的《渔家傲·秋思》中写“浊酒一杯家万里,燕然未勒归无计。羌管悠悠霜满地,人不寐,将军白发征夫泪。”若是在他乡寻到心爱之人,家万里又如何。剩下的不作他想,那乃是将军的事,就让将军征夫白发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