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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门。现在,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资本的和大贱人叫板了。
王大贱人说:“我在凤城宾馆给你安排了个房间,你先去洗洗澡,换身衣服,晚上哥哥请客欢庆你获得新生。”
我说不用,我现在只想睡上他妈的三天三夜。
在床上睡觉的感觉真好。
算起来我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接触到床了,这一段时间一直就像狗一样窝在地上睡。虽然基于陈清影的关系,看守所的那群野兽不敢如何的折腾我,还很好心的给了一床破破烂烂的毛毯子。但当时那种不可名状的痛苦还是牢牢的刻印在我心里。
我把人打了,三个人现在都在医院里躺着呢,其中一个还进了省中心医院急诊监护室。当然,我自己也没吃到什么好果子,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黑手,当时情绪激动没什么感觉,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火辣辣的疼。感觉最清晰的是脑袋上挨了一啤酒瓶子,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痂,但头发根间还不时的能找出一两块碎玻璃渣子来。
我还依稀的记得当时被带上警车后,我对警察叔叔说:“我想吐。”一个胖胖的警察冷冰冰的丢给了我两个字:“忍着。”我说我忍不住。胖警察说:“忍不住也得忍。你要是敢吐在车上,我保证让你原个的吃下去。”
我知道这绝不是在吓唬我。刑警三中队在C市来说,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存在,甭管多难剃的刺头,进了这里不用半天,年轻小伙子都能承认自己刚来大姨妈。
我咬着牙拼命撑了半天,车到站了。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我抢先伸出脑袋吐了个一塌糊涂。陈清影也就在这个最不恰当的时刻出现在车前,全额接受了来自我胸腔深处最真诚的洗礼
从那以后,每当我见到陈清影的时候,总是忍不住往她丰满的胸部多瞅上几眼——这可是当年我们学校无数男生向往的圣地啊,我大脑缺氧的时候也没少想入非非。但那只能是想想,我可不敢招惹她:一是怕她打我。这妮子家世显赫,自小便跟着在国家特警队当教官的舅舅学了一身好功夫,发起狠来一巴掌能劈断五块红砖。我的脑门子没有红砖结实,生怕一不小心被开了壳。再一个就是她太过优秀,优秀的让人感觉高不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