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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:“退了吧。”
叶挽宁终于鼓足勇气:“请恕挽宁得寸进尺,我,我想斗胆请问老太妃,我的家人……”
老太妃没好气地轻哼一声:“放儿已经命人好生安葬了!”
叶挽宁略一愣怔,又一次觉得意外。
原来,前世里,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多的事情不知道。
包括,陆承萧背地里对自己细致入微的好。
一个刀子嘴,冰山脸,却又心软如水的男人。
老太妃便想起梁嬷嬷适才回禀的话来:“我王府好歹也是皇家,你叶家的灵位怎么能供奉在府上?念在你父亲对长安劳苦功高的份上,这牌位你交给梁嬷嬷,回头我命人安置在庙里,承受些香火。准你逢年过节上三柱青香祭奠。”
这安排已经是开恩,而且妥当,叶挽宁极诚恳地向着老太妃道了谢,退出来的时候,还听到老太妃在压低了声音训斥严婆子,带着怒火。
“我将霓裳馆交给你,你往日里的嚣张厉害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从未计较。可今日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等丑事,你还好意思在我跟前推脱?
你自己说,我要你何用?若非是这个丫头揭开这层遮羞布,你是不是就打算瞒天过海了?”
这个梁子算是结实了。
叶挽宁捧着一堆绸缎胭脂出来,核桃一直提心吊胆地守在院子外面,一见慌忙迎上去。
她也不隐瞒,将老太妃的意思只拣紧要处与核桃说了,核桃自然欢喜。眉飞色舞地冲着她行个礼,赶紧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,紧着贵重的首饰往怀里塞。
叶挽宁愕然地问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核桃犹自望着那两匹绸缎犯愁:“回了霓裳馆若是遇到晴雨挽月姨娘,她们定然是要剥一层皮的。所以,这贵重的好东西一定要提前藏好,否则定被搜刮了去。”
核桃这样一解释,叶挽宁心里顿时了然,今日便见识到了晴雨二人的嚣张跋扈,想来一定经常欺负浅月主仆。所以核桃才会吃一堑长一智。
叶挽宁将她鼓鼓囊囊地掖在怀里的水粉胭脂拿出来,轻哼一声道:“这是老太妃的赏赐,我们便正大光明地拿着进去,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剥皮?”
核桃想劝,看一眼叶挽宁坦然无畏的样子,也壮了胆子,生出豪情来,一抿唇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