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曾经在北京开过独奏会？”楚中南笑眯眯地问道。
“哦，”我思索片刻，赶紧点头道，“对，规模不大，就两千人左右的小剧院。”
“哟，两千人，那可不算小啊，厉害厉害，”楚中南称赞道，但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，“每年演出挺多的吧？”
“不算多，有时候自己的事情比较繁忙，经常能推的都推掉了。”我表现的不在意地说道，可是实际上一年邀请我演出的地方屈指可数，毕竟不是吉他弹唱或者歌舞这样人们喜闻乐见的表现形式，而且有钢琴的表演场所太少了。
吃到一半的时候，楚中南问我抽不抽烟，我说抽，于是他让我陪他出去一起抽一支。
我们到了餐厅的抽烟区里，我掏出楚清雅给我准备的烟，给他点上一支，点上之后，楚中南突然抓住了我的手，我顿时哆嗦了一下。
“果然是一双弹钢琴的手，”楚中南眯着眼睛打量着我，说道，“小时候也没少挨打吧？”
我怔了怔，赶紧笑着回答道：“对对，是啊，都是这样过来的。”
“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，但是却不是一双吃西餐的手，”楚中南冷冷地看着我，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笑意，“刚才在饭桌上的那些话，都是清雅教你的，对吧？她太清楚我会问什么了，所以早就安排好了答案。她请你来，花了多少钱？”
我愣住了，心里迅速地琢磨着该如何回答。毕竟这种情况，楚清雅并没有给我安排好怎么应对，正在我犹豫之际，楚中南却一眼看穿地说道：“算了吧，你最好还是老实点。她是我女儿，虽然我不了解你，但是我了解她。”
面对的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，我觉得顿时压力很大，他阅人堪比阅兵，我自然不是他对手，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，他表现出了不屑，看我都不看我地说道：“行了，我不管你什么来头，也不管清雅雇你来给了你多少钱，总之我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，最好赶紧该上哪上哪去。话就跟你说这么多，好自为之。”
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，忽然间感觉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，在他们这些人面前，我只是一颗不重要的小棋子罢了，任人摆布。显然，他刚才的那些风度与笑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