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唤他的姓,我都快忘了丰儿这几个字了。他原叫蓝若煞丰,只因这村里一户人家也得一子,名儿也叫丰儿,蓝若不愿与人家重名,我们也怕不好区分,也就只唤他的姓儿了。”
忻秋似是听明白了,喜道:
“我只认为‘蓝若’这名儿比他的真名儿好听……”
突然又语塞,不往下说了,又若有所思的想起了事情。老人仿佛看到出了什么,就问道:
“这蓝若可比的上那蓝若……”
说完也只留了忻秋站在那里,自己往屋里了。忻秋出神还没回来,愣愣地站了一会儿。这时蓝若从屋内出来,看见忻秋站在原处,从后面朝着她的脑门儿弹了一下,忻秋吓了一跳,见是他,笑了一下,又打量了他一番。只见蓝若身上又换了一件罕见豹皮狩猎服,站在忻秋面前英俊而挺拔,忻秋看傻了。
“喂,干什么呢?总是发愣。”
蓝若凑到忻秋脸上问到。
忻秋看到了他那让人会生冷的眼神,心中又不免打了个寒颤,想到:“这样的眼睛怎么会生的这样的性格。”
然后冲他又笑了笑。
蓝若仿佛没有理睬,径直走到自己的马儿面前,扶着它背部的毛儿,说道:“煞,今儿又要去找它了,这次可要跑快些啊!”
那马儿好像听懂了似的,仰天鸣叫,惊得树上的鸟儿群群飞起,等蓝若跨上它,它将前蹄高高抬起,又嘶叫了一声,仿佛要去做什么悲壮的事,那高挺的头颅显得格外神气。忻秋不禁想要骑上它,想想看,马儿有如此气势,骑上他的人定也不凡。
“爷爷,我走了。”
蓝若向屋内喊到。又将马引到忻秋面前,接着说:
“今儿你是有眼福了,我一会儿带来个东西让你瞧瞧,倘或幸运得到他的皮毛,我就送你,让人给你做件狩猎服,当做见面的礼物。”
忻秋还没有明白过来,正想问他去做什么,蓝若已经骑马奔走了。那马儿的速度惊人的快,转眼间,就伏着蓝若消失在忻秋的视野里。这时,忻秋听见爷爷在屋内唤她进去,她方进屋去。
屋内厅堂的陈设简单而整洁,东西两边各有两间内室,只是西边有一间房门紧闭,一个太极图案的玉做圆盘挂在上面,忻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爷爷坐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