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：“她在向我示爱。”
江晏：“？”
顾行知这会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，好心解释道：“除了我，她还有什么初恋。”
“这可真是……够秀啊。”
顾行知勾了勾唇，好整以暇的看着舞台。
还算她识趣。
想出这种方法来讨好他。
此时，台下的媒体顺势问道：“那Ruan小姐的初恋，是在什么时候？”
这次，季遥歌隔了许久才回答：“大学。”
顾行知：“……”
江晏：“……”哇哦。
台下又有记者问道：“既然让Ruan小姐这么念念不忘，那对方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吧？”
经过林之夏在台下拼命使眼色后，主持人终于反应过来解围道：“这些都是Ruan小姐的私事，我们就不多过问了，各位还是问问和珠宝相关的事吧。”
经过主持人的引导，大家也没再揪着季遥歌的初恋不放，话题重新回到了发布会本身上。
台下，顾安安咬着牙，气愤道：“怎么是她啊，这个女人真恶心，都嫁给我表哥了，还在怀念初恋！”
谢斐然闻言，下意识转过头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斐然哥，她就是那个我之前跟你说的，假怀孕找我表哥逼婚的女人啊，你可千万别被她的外表骗了，她心机多得很呢，连我表哥都被她骗的团团转。”
角落里，被骗的当事人正冰冷着一张脸，抿起的唇角足以看出他此刻正压着怒气。
而顾行知旁边，江晏也在拼命压着，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当场笑出声来。
上一秒，顾行知还在大言不惭的说：“她在向我示爱。”
下一秒，他那个老婆就毫不犹豫的给他来了一记耳光，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现实的毒打。
好不容易等到发布会结束后，观众席灯光重新亮起，有两道身影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。
……
季遥歌走到后台，感觉胸口有些闷，胃里也不舒服。
想吐。
她刚喝了点水，林之夏就跑过来：“小歌，这场发布会很成功，预售的数量蹭蹭蹭往上涨，三款总预售数量已经突破十万了，这才多长时间啊。”
季遥歌呼了一口气，这个结果挺好的。
季遥歌问：“谢斐然走了吗？”
观众席的灯光太暗，她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“不知道诶，我刚刚没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