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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放在木盘内,而后端起木盘,对孙宁道:“公公带路罢。”
孙宁眼神一亮,将沈清婉带进了内殿。
内殿入口便在一面屏风后,普一进殿,沈清婉鼻尖便笼上幽香,正傅玉珩身上一直带着的龙涎香。
孙宁停步于门口,对沈清婉轻声道:“娘娘请,皇上就在里头,您走两步就能得见。”
沈清婉冲孙宁颔首,孙宁转身,怜云也跟着他一道出去了。
沈清婉向内走,转了个弯,便看见傅玉珩正坐在一张藤椅上,斜倚着扶手闭目养神,她的脚步声虽轻,在一边寂静的内室里也足够明显,傅玉珩张眸,便看见她端着奏折盈盈施礼。
“臣妾见过皇上,皇上万福。”她身着妃色襦裙,流云髻上坠着海棠步摇,配上她面容举止,很是清艳端雅。
傅玉珩面色却不大好,他怒气未消,冷肃道:“何事?”
他没叫起,沈清婉便就着礼,恭顺道;“回禀皇上,臣妾听闻皇上心情不佳,无心政务,便想为皇上分忧。”
“分忧?”傅玉珩这两个字念的极冷,他周身威压甚重,“朕到不知朕的贤妃还懂处理政务,也是沈大将军教女有方。”
在他的指责下,沈清婉毫不慌乱,沉稳道:“后宫不得干政,臣妾时刻铭记,只是皇上动怒,于龙体无益,因而臣妾想为皇上排忧解难。”
听她沉静叙述,傅玉珩也将怒气微收,半晌道:“你将那些折子都拿来了?”
“是,皇上砸了宫内不少东西,却未动这奏折分毫,臣妾私以为皇上终归要批阅,便带了来。”沈清婉道。
“朕不动这些折子,是不想给史官记朕昏君的机会,”傅玉珩冷哼,“这些折子说的全是一件事,撕了也不为过。”
沈清婉没接话头,而是转移话题道:“臣妾素来喜好下棋,棋子一黑一白,你来我往间,互相牵制吞并,在臣妾看来,两方棋子便如那太极一阴一阳,看上去黑白分明,不得共生,实则黑中有白,白里有黑,共存于方寸棋盘之上。”
她这话并非没头没尾,傅玉珩一听便知她在暗指什么。
“依你看,黑白棋子泾渭分明,也是好事了?”傅玉珩反问。
沈清婉摇头:“黑白相生,怎会分的开呢?”
傅玉珩定定看了她半晌,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