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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分钱成本。
“都是假的!”苏秀琴抱着头,陷入自我怀疑和怀疑人生之中。
“是假的。”苏鱼肯定地道。“幸好现在发现还不晚,这一千块钱花得值。”
苏秀琴抹了把脸上泪,挣扎着起身,神色有些麻木。“这些年的掏心扒肺就当喂了狗……”
“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。”苏鱼有自己的主意。“他想要这一千块钱得拿出点代价来。”
苏秀琴怔怔地看着苏鱼,感觉这个女儿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,远比她这个当妈的聪慧理智。
“鱼子,幸好你提前拿走了户口本和私房钱,不然……”说到这里苏秀琴又是一阵揪心。
她过去咋就那么蠢呢!
“以后妈听你的,你说咋办就咋办!”现在女儿就是她的主心骨。
苏鱼微微扬唇,眼神亮亮的。“妈,咱们去趟村长家。”
“去村长家干啥?”苏秀琴怔了怔,不过立刻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。“说好了听你的,妈不多问。”
苏鱼却还是轻声回答:“当然是去……告状!”
二十年的辛苦劳作,为对方养大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娃儿。人老珠黄时竟然在一夕间被扫地出门,连女儿的嫁妆钱都被霸占。
这样的事情搁哪个年代都得遭受舆论的遣责。
苏秀琴这才明白为何苏鱼那么痛快答应留下彩礼钱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。
村长听到这事儿顿时惊呆了,本能劝和:“老夫老妻的绊两句嘴,怎么就当真了呢!”
苏鱼立刻说:“如果丁洪山还把我妈放心里,就让他把一千块嫁妆钱还给我们,再带着全家来跟我妈道歉。”
“这事儿我去办!”村长拍着胸脯保证。“不能让你们娘俩受委屈。”
“要是他不同意,就离婚!”苏鱼直接撂下了话。“要钱还是要我妈回去,他自己选!”
苏秀琴对丁洪山还是存了几分幻想。毕竟为那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年,沉没成本让她不甘心就这么放弃。
苏鱼忙着收拾屋子,并且把晾在外面的被褥抱回屋里。
老宅好久没住人了,有些霉湿气味。
今早她出门回来的时候,就到老宅放下了新户口本和私房钱,顺便又把床铺被褥拿到院子里晾晒。
此时闻着暄软被褥散发的阳光气息,苏鱼心情很好。
不过看着旁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