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乱,转身迅速往回,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不是一直恨他欺负了自己吗,这就心如小鹿乱撞了?
萧云浅啊萧云浅,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亚子!
厉苍云一直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走远,直到她进了屋,关了门,这才如大鹏展翅般飞远。
萧云浅正吐槽自己,一抬头看到贺兰雪正关切地看着自己,顿时有些心虚,问:“母亲怎么还没睡,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贺兰雪往外看了一眼,问:“浅浅,那男人是谁啊,怎么不让人进来坐坐,喝杯水?”
闺女大了,有喜欢的人也很正常。
可总要明媒正娶,光明正大才行。
这么偷偷摸摸半夜见面,传了出去,对浅浅名声可不好听。
“他......”萧云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反正不能说出她跟厉苍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。
“浅浅,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?对了,你跟秦王成亲了吗?”贺兰雪忽然想起这件事,问。
当年这桩亲事是圣上赐婚,就算她不在将军府了,除非有圣上旨意,否则秦王府应该不会退婚。
萧云浅摇头:“还没呢,母亲别担心,这些事情我慢慢跟母亲说。”
母亲身体很弱,弟弟又刚刚脱离危险,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
主要是将军府现在情况比较复杂,她的身份也还没被承认,三言两语说不清楚。
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贺兰雪看她不太想说,又很有主意的样子,也就不再多问。
萧长笙虽然脱离了危险,因为身子弱,一直在昏睡。
萧云浅执意让贺兰雪去歇着,她守着弟弟。
贺兰雪拗不过她,加上这两天不眠不休照顾萧长笙,也是疲惫至极,就依了她。
萧云浅守在萧长笙床边,隔一会就试试他的体温,没再烧,就是好事。
白然咻地从轮回镯里钻出来,说:“老大,你不是要我打听一下秦王是什么样的人吗,你猜怎么着?”
“不猜,说。”萧云浅头也不抬。
她是想提前了解一下秦王的为人处事,用最合适的方法,解除两人之间的婚约。
她已经不是清白身,绝不可能瞒着秦王嫁给他。
如果秦王是个残暴的,知道她给他戴了绿帽,定会迁怒将军府。
就算她不管别人,也不能不管母亲和弟弟。
“没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