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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确定?”
老大夫点头:“前一段时间你是不是经常觉得心口疼痛,但寻了大夫,大夫都说你无大碍?”
沈时宜点头。
“那会毒素还没渗透到心口,现在渗透了,所以血液也带着毒性了。”
一旁听到了这话的婢女,脸色也瞬间毫无血色:“大夫,怎么样才能把我家夫人的病给救好?!”
“老朽医术有限,若想要解毒,那定要找药王,可药王在十年前就死了……夫人,还是及早告诉将军,再过一个月什么都晚了,现在让将军为你寻名药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闻言,沈时宜连连摇头:“此事,先不要告诉将军,近日将军军务繁忙,我自己会告诉他的。”
让婢女秀青送走了大夫,然后沈时宜一个人在房中坐到了晚上。
直到晚上,用了膳,沐浴过后,把婢女遣退后,又一个人怔怔的坐在窗台下,半响后她才听到脚步声,以及开门的声音,沈时宜才如梦初醒,忙起身走向门前。
门开了,一身黑衣的楚长荀带着浓浓的酒气进了房中。
“将军你怎喝得这般醉?”沈时宜伸手想要去扶楚长荀,却被楚长荀不耐烦的推开了,走到了榻边上,开始脱掉衣服。
沈时宜微微一怔之后,忙过去接过他的衣服。
“将军,妾身能不能向将军提一个要求?”
楚长荀忽然停止了动作,如鹰目犀利扫向她,冰冷地开口:“什么要求?”
沈时宜未曾退缩,看着她心爱的男人,慢慢的把自己最深的想法表现出来:“这一个月,能不能早些回来,陪陪妾身?”
闻言,楚长荀脸色一沉,表情异常严厉。因为目光太冷,俊容透着迫人的森然:“沈时宜,你怎么就这么的不知足!你救了我,我应了你父亲临死前的要求,娶了你,不纳妾,给你风光无限的荣华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就这一个月……难道也不行吗?”沈时宜的眼中露出了祈求。
楚长荀深呼了一口气,嗓音中带着怒气:“你明知我军务缠身,你还这般胡搅蛮缠,当真在这里荣华中迷失了眼,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不是!?算了,懒得与你废话,今晚我去睡书房。”
说着,拿起在沈时宜手中的衣服,重新穿上,带着怒气步出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