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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不是就好,不是就好。”
那头陆青时被闻眠扶回房间,没了外人在,立时也变了脸色。
一把拽住闻眠的手腕:“你是不是一早就晓得三郎犯的什么病?”
“疼疼疼……”陆青时手上都没使力,闻眠就已经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。
嘴里还没个把门,道:“相公,虽然你断了条褪,也想让我断只手跟你一样,想法是好的,但是也太不现实了,咱们两个都残废了,日后生活起居谁来照顾……”
陆青时成功的被恶心到了,嫌恶的推开闻眠,眸中的厌恶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。
他冷着脸,语气冰凉的重复一遍:“你是不是一早就晓得三郎犯的什么病?”
闻眠揉了揉手腕,也没否认,总归一回赵二爷看完诊便都晓得了。
点一点头应得一声:“嗯。”
眼见陆青时眉头一蹙,她又立时解释道:“你别想多了,我也是看到他身上起那些疙瘩才知道的。”
又嘀咕一句:“一来花生糖是他抢去的,二来,我也不知道他不能吃花生,这事怨不得我的。”
要说起来,陆青德还真算得是命大了,有些人对于食物过敏严重的,沾染上丁点就能出现休克直接导致生命危险。
五块花生糖陆青德吃了四块零个头,还干了半天活才发作,除了身上起疙瘩有些红肿之外,没有出现昏迷以及高热的现象算是极好的了。
陆青时也不说话,只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闻眠,越发觉得她陌生的很。
闻眠被陆青时看得半响,眼珠子乌溜溜的转,随即一笑:“相公这样看我做什么,我都害羞了。”
陆青时立时收回目光,嫌恶的再不瞧她一眼。
“切,直男属性。”闻眠讨了个没趣,翻了个白眼吐槽一句,还又转身出门去。
赵二爷已经给陆青德看完诊了,同闻眠估计的无二。
正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同张氏交代要注意的东西,又叮嘱她记得抓药。
张氏晓得陆青德身上那些疙瘩要不了命,早已将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赵二爷的话她也听不进去,左右就是一句:“二叔,这得多少银啊?”
陆家三郎都这般模样了,张氏还惦记着银钱,也叫赵二爷有些不喜,当下冷着脸道:“要不了多少银,大郎媳妇送过来的银有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