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:“只怕他,是看中了我手中财权吧。”
这句话要是放在外面,只会让人笑掉大牙。
然而,中年人却只是一怔,并不敢多言。
牧寒摇摇头,露出一抹讥讽之色。
想当年,他才十岁,不小心打翻了后妈的梳妆镜。
便被亲爹扣上目无尊长、冥顽不灵,这个可笑的帽子,从牧家逐出。
老爷子可曾,替自己说过一句话?
他轻轻掸了掸烟蒂,淡淡道:“牧家的牧寒,已经死了。”
“现在的我,和牧家已无半分瓜葛!”
牧寒瞥了他一眼,眼神中,带着沧桑厚重,以及若有若无的杀气。
“告诉他们,别来烦我。”
忽然,‘叮’的一声脆响!
只见一个烟头,钉在了铁皮垃圾桶上。
接着,传来一道声音:“再敢烦我,杀无赦!”
瞬间,一股近乎凝成实质的杀意,轮罩管家。
他只觉得毛骨悚然,好像被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。
足足五分钟,他冷汗如瀑,大气都不敢出。
从机场出来,牧寒便坐上一辆大众汽车。
“缸子,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牧寒倚靠在车座里,神情疲倦。
驾驶位上坐着的便是缸子,本名吴刚。
因为在部队时,习惯用缸子吃饭喝水,便有了这个外号。
缸子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,一身肌肉虬起如龙,看起来极为强悍。
他憨笑道:“老大,三哥的墓,就在北郊常青山上。”
牧寒眼中闪过一抹难过之色,说道:“走吧。”
三哥,名叫邱三水,也是他们‘寒兵’中的一员。
只是后来,在回到海城探亲之时,意外身亡。
在他去世前,忽然给前线执行任务的牧寒发过信息。
正是这条信息,让牧寒意识到,事情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!
“老大,对不起,我回不去了。”
“老大,我不是逃兵,但我还是对不起你啊!”
简短的两条信息,牧寒能感受到他那一刻的绝望和不甘。
……
常青山墓园,杂草丛生,显然无人打理,已是荒芜。
牧寒瞥了一眼不远处,不知是何人的森森白骨,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之意。
“真是应了那句,英雄枯骨无人问,戏子家事天下知。”
牧寒叹了口气,走到一处粗糙的墓地前。
而四周,则由寒兵账下一个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