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。
许是之前鬼太多，阻隔了视线他并没有看到。
顾晨早就发现一件事情，地铁站里的报纸特别难找，他先前特意在一些可能会有的地方寻找，但是什么都没有收获。
唯一一次找到报纸还是残缺的，但线索十分关键。
所以顾晨在看到这个老爷爷的时候才会特别兴奋。
他快步走了过去，瞧见正好有空位就直接坐下。
老人没有抬头，继续专注着地看着报纸。
他捏紧了手里的地铁卡，小声道：“爷爷，能把报纸借给我看一下吗？”
【十有八九技能判断：成功】
【对方态度：友好】
顾晨接过报纸，心中松了一口气，迅速开始一目十行地浏览报纸。
【3号地铁线发生重大事故：据调查地铁安保人员张某勾结不法分子，意图报复社会，在地铁线上安装了炸药，导致3号线和8号线损毁，众多无辜市民死亡】
“张某？”
顾晨忽然想起来他来3号地铁线是来找张铭的妹妹。
不会这么巧合吧。
他刚这么想，忽然感觉握着地铁卡的手心有点冷，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凝固住一样。
“放心吧，我会找到你妹妹的。”顾晨说完这才感觉那股寒意一点点的退却。
“你在看什么线索，给我。”
赵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顾晨前面，直接把报纸抢走了。
顾晨忽然感觉有股冷意，他转头那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正冷冷的地盯着某人。
“爷爷，这个人把报纸抢走了，真是太过分了。“
【十有八九技能判定：成功】
【对方听了你说的话，怒火中烧】
地铁内的灯光又开始忽明忽暗了。
赵律面色一变，咽下一口唾沫，恶狠狠地看顾晨一眼，将报纸塞到他手中。
“浪费了老子一个道具，顾晨是吧，你小子给我等着！“
“哦。“
顾晨直接翻了一个白眼，目光却是看着刚才赵律站着的位置，哪里有一些黑色的灰烬。
他猜测应该是符纸类的道具留下的，刚才空气中也却是有一些燃烧的味道。
看来一定要拿好地铁卡，自己可没有保命道具。
顾晨拍了拍报纸上的灰尘，小心翼翼的把报纸重新还给老爷爷。
“谢谢，爷爷了。”
老人家没有说话，只是安静地接过报纸继续看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