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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母在楼下和王婶儿学织花样儿,沈庭生正在洗菜。
看着厨房里那清俊的身影,谢华香默默走上去抱住他:“以后我就只有你了。”
沈庭生动作一滞,她鲜少露出这么颓丧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”他转过身,蹙眉看着她。
谢华香望着他的脸,心情好了几分:“听不出来吗?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我唯一啊。”
闻言,沈庭生怔了瞬,又被她不着调的话说的心痒。
正当他想抚摸谢华香的头时,回来拿毛线的沈母轻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。
看到沈母有些不满的眼神后,谢华香才不情愿地撒开了手,暗自朝沈庭生做了个鬼脸。
外头不能亲热,连家里都不行。
吃过了晚饭,为了不打扰沈母休息,谢华香拿着笔和本子跑到客厅计划着往后。
这两年她虽然会给谢父寄钱,但知道他会赌钱,所以也没给太多。
算下来后自己存下的钱也够做个小生意。
思来想去,谢华香还是选择做自己曾经做过的服装生意。
现在开放没多久,个体户都像是春笋往上冒,如果她能把经验结合目前趋势,一定不会失手。
次日一早,沈庭生去上课,谢华香便借了王婶家的自行车去看店面。
直至下午沈庭生下了课,她拉着他去看自己看中的店面。
看到这冷冷清清的街道,沈庭生立刻说:“这地段不行。”
谢华香却开玩笑似地回道:“这地方好,我让风水先生看过。”
沈庭生最不喜欢风水这一套,但经不住谢华香的软磨硬泡,也就没多说什么。
谢华香知道现在看似冷清的地方在以后有多值钱,为了长远考虑,她必须选这儿。
往后的两个月,谢华香确认了进货渠道和合作商后便开始做宣传。
她衣服款式新颖,而且质量也比别家好,老顾客打八折,甚至可以定做到送货上门。
一传十十传百,不过半年,县城里的人都知道了谢华香的服装店。
腊月初三,大雪纷飞。
沈庭生下了课准备回家,却见谢华香站在校门口。
她穿了件米黄色的长袄,衬的她更加娇小,脸蛋也被冻得通红。
谢华香挥了挥手:“沈庭生!”
沈庭生脱下围巾给她一圈圈地包住脖子和半张脸。
围巾上温暖透进了谢华香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