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立即回想起夏云汐在面对曹老板和王屠夫时的模样，好像一切尽在掌握。
他眯了眯眼睛，“夏云汐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？”
夏云汐眨眨眼，故作不解，“什么？我哪有事瞒着你？”
“你——很不对。”沈默摇摇头，想说些什么，最终却只蹦出来四个字。
眼前的夏云汐很不对劲，与他记忆中的夏云汐，完全像是两个人。
如果不是他亲自把夏云汐从河里救出来的，他真要以为夏云汐在河里时被人掉了包，换了个同样模样的另外一个人。
又或者是——鬼上身了。
但瞥见夏云汐脚边的影子，他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再说大半天的，哪有鬼能够出来的？
可不管怎么说，眼前的夏云汐着着实实像是变了个人。
明明外貌一样，性格却完全不同，虽偶尔装着懵懵的，但在面对对她有威胁的人的气场，绝对不是原本的夏云汐可以拥有的。
“我哪有什么不对？”见沈默这么说，夏云汐瘪瘪嘴，“不就是被人推下河，摔了一跤，想通了很多事嘛。”
沈默盯着她。
夏云汐委屈地继续道：“整个村子里的人，都嫌弃我，只有你们对我好，他们还想杀我，我要是再和以前一样，哪里还能活得下去？趋利避害，我也该变些了，你说是吧？”
沈默不语，但眼里透着明显的不相信。
这话只能糊弄糊弄鬼了。
但瞧着夏云汐不愿意说实话，沈默拽了拽身上的背篓，什么都没再问，转身往外走。
不管夏云汐变成什么样，她都是夏云汐。
沈默要做的就是保护她。
其他都跟他无关。
瞥见沈默就这么不问了，夏云汐觉得更古怪，总觉得沈家和原身间不像是单单的所谓恩情的关系。
她蹙了一下眉，来不及多想，便上前扣住了沈默的胳膊。
沈默立时回头看她。
夏云汐正色道：“你现在不能出去，天色渐晚，外头不安全。”
“你以前想吃山参时，从没这样说过。”沈默忽然凉凉地道。
夏云汐：“……”
想起沈父的死，夏云汐颇为愧疚，毕竟是这身子造下的孽，她诚恳地道：“这件事，你能原谅我也好，不原谅也罢，是我的错，我认，但你不能为此拿自己的性命跟我较劲。今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