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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迫张嘴。
有了入侵空间,他吻得更深。
炙热的血液流遍全身每一条血管。
至此,她已退无可退,避无可避。
岑婳突然狠狠一咬,一缕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。
霍寒年眉心揪了一下,逼退。
岑婳猝然退到一处短暂安全的地方,警觉地瞪住他。
男人的半个身子都融入凄冷的黑暗中,眼神里夹带着令人心悸的杀气。
“滚!”
她随手将茶几掀翻在地,随手抓起水晶杯子朝着他身上砸去。
“刺啦”一声。
水晶杯砸在他的身上,掉落在地,四分五裂。
男人脸上却仍旧波澜不惊,如同一潭死水,皮鞋碾过地板上的残骸,转瞬,便逼近了她。
沉寒的声音压在头顶。
“你还想逃哪儿去。”
霍寒年大掌揪住了她的衣襟,将她按在了墙上。
岑婳的脸瞬间涨红,本能地推他,然而男人精硕的身躯宛如一座巨山一般,竟纹丝不动。
她气急败坏,竟咬上了他的脖子。
“嘶——”
霍寒年疼得颦眉,斜睨她涨红的脸。
她竟然还敢咬他?
这个女人是当真用力,转瞬,血丝便沿着唇角滑沿。
“你以为你逃得掉吗。”霍寒年一拳狠狠砸了过来。
拳头砸在墙上,就落在她耳边。
岑婳心惊。
男人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岑婳:“……”
“岑婳?岑夏?”霍寒年冷笑了一声,“是你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,还想藏吗?”
岑婳道,“霍爷,岑夏已经死了不是吗?你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?”
“你的肩膀有一个月牙痣。”霍寒年说着,抬起手扣住她的脖子。
岑婳身子僵了僵,却一瞬失笑了,“怎么,霍爷您这是要验明真身?无妨,自便。”
她的坦然自若,让霍寒年眼神一错。
种种可疑,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。
岑夏究竟有没有死,他不敢确信。
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,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,他都没有去看一眼。
五年前,纪南川出国,音讯全无。
而纪南川与岑夏之间,交集匪浅。
他查了岑婳的资料,她五年前出道,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甚至一度传闻,岑婳是纪家钦定的儿媳。
这么巧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