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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让我哥去书院找闻轻舟,这会儿应该快到家了。那麻四娘忒不是个东西,刘欢宝胖得像头猪崽子一样,闻砚哪能打得过他?呸!”
刘桂香虽然不喜欢闻砚,但都是乡里乡亲,也见不得麻四娘和刘欢宝以大欺小。
罗锦书终于露出笑脸,“刘欢宝脸上真挂了彩,说不定就是阿砚动的手。”
说着,她想起麻四娘来的目的,问道:“獐子肉可好吃?这事儿你没说出去吧?”
“这哪儿能说出去啊,这年头大家都没吃的,你给我是你好心,我怎么也不能把你卖了不是。”刘桂香压低声音,忽然觉得不对,“怎么?麻四娘知道了?”
想着麻四娘知道,很快整个小湾村都会知道,罗锦书也没瞒着她。
刘桂香赶紧摆手,“我真没说出去!这种有肉吃的事儿,我说出去,我傻呀?”
“我没怀疑你,就是担心别人眼红,哎!听天由命吧。”罗锦书叹气,“我先去照顾阿砚。”
厨房里的药还没煎好,罗锦书突然看见那坛酒,心头一喜,拎着酒坛子和柔软的棉布就找闻砚去了。
这会儿冷静下来,罗锦书仔细查看伤口,心中有数,也就没再担心,拿着棉布沾酒,给闻砚擦身子。
香茅酒纯度不高,不用稀释就可以直接用,罗锦书先用热水把闻砚身上的灰尘血迹擦干净,拿透气的纱布把伤口包扎好,接着才耐心地擦拭闻砚的腋下、颈部。
酒精退烧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起作用的,每一处都要擦拭半盏茶的功夫,不一会儿,她就觉得手腕酸痛。
“哎!你也就是遇到我了,若是换做旁人,只怕是没这能耐救你。”罗锦书拧了下闻砚的小鼻子,又心疼又温情。
“你干什么!砚儿都烧成这样了,你还把他衣服脱了,你想害死他不成?我怎么就买了你这么个儿媳妇啊!老闻家家门不幸啊!”
将将苏醒的邹氏上前一把推开罗锦书,罗锦书还得护着那坛酒,手肘猛地撞在地上。痛得她龇牙咧嘴。
“用酒擦拭身子可以退烧,阿砚不会有事的。”罗锦书试图解释,却被邹氏凶狠地打断。
“你个毒妇!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!听到别人骂我们砚儿有娘生没娘养,你很开心是不是?我告诉你,就算你生了儿子,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