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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麻。
巧巧的父母皆已不在,她能想的也只有这个下落不明的弟弟。
大哥大嫂都待她不错,可亲疏有别,终归,在他们眼里,她是客人。
寄人篱下,孤苦伶仃,巧巧确实是难过的。只是,既然他回来了,自然不会再让她是这般。
莫景渊推门进去,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,看到屋内的小姑娘像蚕蛹一般,将自己卷在被子里,哭得一颤一颤的。走进之后,才能听到她细碎的哭声。
许是听到他开门的声音,头都深深地埋在了里面。莫景渊连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,拉下被子,谢以诺捂住自己的脸,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样。
“谢以诺,把手放下。”在他面前她不用这般见外。
他不说还好,一说谢以诺哭得更凶了,她就是不想让他看到她这么丑的模样罢了,他竟然还训斥自己。
羽之哥哥真讨厌!
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,逮住他的手咬了一口。
男子俊冷的面容上,眉眼有些许微动,调整了下姿势让她舒服些。
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小姑娘的力气没有多大。反而是在这黑暗中,另一种感觉传遍他的全身,莫景渊心头一颤。
皱了皱眉后,拿出怀里的帕子轻柔地擦着她脸上的泪珠。
谢以诺顿了顿,水光盈盈的眸子看着他的脸庞,黑暗中只能看到大致轮廓。
莫景渊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乖,不哭了。”
低沉醇厚的嗓音在黑暗中极为明显。
谢以诺像只被顺毛的小猫一样,哽咽着开口“羽……羽之哥哥……你抱抱我。”
莫景渊对她言听计从,扯掉了她身上的被子,就将人抱在怀里,“谢以诺,你还有我,我也是你的亲人。”
谢以诺没有答话,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后,乖乖地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莫景渊顺着她的头发,神色不明,他整日在军中,身体硬朗,她也不怕咯到牙。
窗外,夜凉如水,窗内,温馨一角。
莫景渊把她放回去,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。
临走时,小姑娘睡得不安分,还拽住他的手。
他轻轻地掰开小姑娘细细软软的手指,拿着那块湿了的手帕出了门。
月光下,他眸色有些暗沉,手上的咬痕还在,刚刚肩上的感觉他也忽视不了,右手握紧块粉色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