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色彻底缓和下来，看上去甚至还有点乖巧，很好说话的样子。
而季司宴瞥了眼牧宁顺手带过来的零食，微微探身，将零食拿走。
牧宁筷子顿了顿，清凌凌的眸子看向季司宴。
季司宴给她盛了碗汤，“先吃饭。”
牧宁便哦了声，接过来喝了口，微微眯起眼，看上去更加好说话了。
随即，牧宁问道：“你开餐馆吗？”
“不开。”季司宴眉头微挑，似笑非笑的瞧着牧宁，“怎么？”
牧宁淡定道：“别浪费了你的手艺。”
季司宴低声笑了起来，俊美面容上的神情挺愉悦的，“多谢小姑娘的肯定。”
牧宁便没再说话了。
吃过饭后，牧宁准备回去。
临走前，牧宁在包里翻了翻，最后翻出来一根手工编织的黑绳，上面还挂着一颗木质的圆珠子，上面刻了些图案和字，朴实的像是两块钱一根的地摊货。
她放在桌面上，言简意赅道：“饭钱。”
季司宴神色如常，没有因为它看上去廉价而生气，凤眸只直勾勾的盯着牧宁，点头而后拿起来。
他伸出手时 ，露出了劲瘦精致的手腕，腕间有一点反光。
牧宁不经意间看了眼，发现他戴着她上次送他的银链子。
她眼帘微垂，抓着包离开。
季司宴一直看着她，直至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，也没移开目光。
……
祁言安出来时，只穿了件短袖，但没成想最近晚上气温都很低，他穿的显然不太够。
最后，祁言安被冻的实在受不了了，瑟瑟发抖的回去。
偌大的别墅只有一楼靠近厨房的地方亮了一盏灯，其他地方黑乎乎的。
祁言安进门后，顺着光线找到独自坐在餐桌前的季司宴。
他半边身子都隐在暗处，更显神秘莫测，有种说不出的寡淡。
祁言安更纳闷了：“三爷，大晚上的，您这到底搞哪一出啊？不让我在家待着也就算了，现在您一个人在这儿对着空桌子思考人生吗？”
说完，祁言安突然很警觉的问：“该不会我哪里得罪您了吧？”
听到声音，季司宴缓缓抬头，漫不经心瞥了眼祁言安。
祁言安在那一眼里看出些嫌弃。
这让祁言安觉得有点委屈，他可是无怨无悔的被冻了大半晚。
刚要说什么，祁言安忽然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