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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一记重锤,狠狠的砸在了方予禾心上。
没什么了不起……
原来,在他眼里,她这五年连宁安一句故作委屈的话都比不上。
方予禾不想哭,但眼泪却不听话的涌了上来。
大街上人来人往,这一刻,她却无比孤寂。
良久,她擦了擦眼睛,朝店里走去,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她的老板。
老板那怜悯中带着异样的眼神,让方予禾如芒在背,难堪又屈辱至极。
“方予禾,这是你这几天的工资,明天你不用来了。”
意料之外,又在情理之中。
拿着那400块钱,方予禾回到陆家。
她浑浑噩噩的朝房间走去,没注意到拐角处的水桶,脚一绊,水桶一倒。
水渍蔓延那一刻,她眼神布满了惊恐不安。
她慌忙的拿起边上的抹布,快速的擦着地板,陈妈赶紧走来:“方小姐,这些事我来干就好。”
陆宴臣打开书房门,看着方予禾奇怪的样子,不由冷着脸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方小姐不小心打翻了水桶,但这……”
陈妈都觉得不对劲,陆宴臣自然也是。
他皱着眉,冷声道: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起来!”
方予禾却仿若未闻,只是机械地擦着水渍。
陆宴臣已经察觉到是怎么回事。
监狱这两个字,从来不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略过的,这五年,方予禾在里面遭遇了什么……
他心里一堵,一种奇异的歉疚感漫上来的,随即他的心情一下糟糕至极。
他强制性的将方予禾拉起来,对上的是一双惊慌失措的眼。
陆宴臣怔了一瞬,随即喝道:“方予禾,你又在玩什么把戏!不准再擦了,回你的房间,以后我在家,你不准出来!”
怒意澎湃的话,吓得一旁的陈妈不敢出声。
而方予禾终于回过神来,看着眼前的男人,恍然间意识到,这已经不是在监狱了。
她却下意识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陆宴臣松开手,心头却更堵了。
他冷声道:“记住我说的话。”
然后转身进了书房。
方予禾恍惚的走进房间,月光下,她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。
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,方予禾打开一看,瞳孔在一瞬间放大,定格在那条推送的消息上——
“陆氏总裁和宁家千金,定下婚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