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缩脖子,微微低下头。
江凝晚好歹在后宅浸yin多年,看见小丫鬟这幅模样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她觑着仍保持着半跪姿态的萧胤寒,没好气道:“你伤还没好,这是想要去哪,跑出去找死吗,给你治伤的药材就白费了?”
“不准走,听见了没有?没有本小姐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他离开!”
闻言,萧胤寒对上江凝晚那双清澈的鹿眼。
听着她一连声的发问,声音执拗又倔强,男人心底涌现出一丝久违的暖意。
她,是认真的。
最终,他还是在江凝晚的目光之下点了点头。
江凝晚脸上这才重新浮现出一丝笑意,满意的看着男人又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偏房。
如此又过了一段时日,一日江凝晚去别府赴宴,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府中。
刚到自己院子,就看见自己父亲的几个随从正立在门口。
她心中一震,当即就要往里闯,几个随从一惊,下意识伸手阻拦,却被江凝晚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顿时僵在那里,就这么看着江凝晚直接闯了进去。
“凝晚好心,倒成了让你赖在这里不走的理由?”
“不过是个奴隶而已,还是最卑贱的羌奴!得了点甜头,便想顺着杆子往上爬?”
还在院子,就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。
“凝晚心善,不知人间险恶,只觉得你救了他,便把你当成救命恩人一样对待!”
“识相的话,赶紧收拾东西离开,今后都不要再和我们丞相府有牵扯了!”
江振山一边说,一边有东西从屋里被丢出来。
江凝晚心底慌乱,加快了步子,刚走近前,便见萧胤寒被人从里面重重的丢了出来。
刚调养了几天还没有好全的伤口,因着这粗暴举动,又开始流血。
但更让江凝晚害怕的,是萧胤寒眼中隐藏的极深的寒意。
他在记恨丞相府,和父亲对他的羞辱。
再这样下去,自己这些天做的一切都要白费了!
好不容易焐热一点的关系,也要重新回归冰点!
她绝不要重蹈前世覆辙!
她忙跑到萧胤寒身边,小心翼翼将他扶起。
随后沉着脸走到偏房门口,怒视着站在高处的父亲。
“父亲,我说过的,你如果容不下萧胤寒,一定要赶他走,那我便同他一道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