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“我自愿的。”
暮沉这才看了看她。
江以宁笑说：“还劝我走呢，要是真把我给劝走了，有的你后悔的。”
暮沉张了张嘴，但到底是没有说话，默认了她的话。
“但是以后给周意打电话，要经过我的允许。”她那会儿虽然理解他，但心里多少还是不舒服。听他解释之后，才好了许多。
暮沉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我跟她真的没有联系过。”他把手机递给她看，要证明自己跟周意真的没有往来，江以宁却摆了摆手，说，“我相信你，不用看了。”
两人到暮沉别墅的时候，他就带着她上楼去休息了。
他把她抵在门边，轻轻的亲吻她。
暮沉的病情里，还有一个显著特征，就是身体容易亢奋。
他亲着亲着，变成了有点用力撕咬，江以宁皱着眉喊了他一声，他顿了顿，才冷静下来，说：“抱歉。”
只是行动上依旧不算温和。
江以宁其实觉得不太舒服，但是能忍下去，也就什么都没有说。
暮沉在最后突然说：“岁岁，你到底算不算喜欢我？”
江以宁一怔。
“我现在，很喜欢你。你在的时候，什么就都没有那么难熬了。”暮沉把嘴唇贴在她耳边，说，“但是我不知道，你是不是也喜欢我。”
江以宁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双手抱住他。
“要是不喜欢你，我在这个时候，早就走了。”她喃喃说。
她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，朝暮沉看了一眼，结果他已经睡着了。
这一顿折腾，搅和得天昏地暗。
等江以宁彻底醒来，天已经黑了。
她听见楼底下有动静，连忙下楼去看，然后看见几个医护人员，还有暮则初也在。
两个人对视上的时候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暮则初说：“我来看看他。”
江以宁点点头，只是上楼把暮沉喊醒的时候，他淡淡的说：“我不想见。”
“是你父亲。”江以宁有些迟疑的说。
“我知道，不想见。”暮沉冷淡道。
江以宁皱了皱眉，感觉有些不对劲，但还是下去传达了他的意思。
暮则初的脸色不太好看，但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有些担心道：“这一次是不是很严重？”
江以宁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