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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随便捡了一个最不重要的借口。
褚时砚一口气憋在胸前,不知该怎么发泄。
他捏了捏眉心:“工作是工作,你不该瞒着我。”
舒晚“嗯”了一声,拿起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:“谢谢你的早餐。”
褚时砚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愤怒且无力。
“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,我们坦诚一些说话好吗。”
闻言,舒晚抬眸,不咸不淡的看他了一眼。
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,冷淡她的人是他,期满在先的人也是他。
为什么到了褚时砚嘴里,好像做错的人只有自己。
“我知道了,下班再聊吧。”
说话间,她已经拖下外套,换上白大褂。
褚时砚的手紧了又紧,却只能转身离开。
不料出门没走两步,就遇见了护士长李嘉嘉。
她急匆匆的过来,拦住褚时砚:“薄医生,4房3床的白血病患者你记得吗?”
褚时砚剑眉紧蹙,语气冷硬:“嗯,出什么事儿了?”
李嘉嘉对他的冷漠的性格习以为常,快速说道:“这个白血病的患者本来应该转去血液科,可她的医药费一直交不上,没办法办理手续,只能在这儿拖着……”
褚时砚打断:“急救科的床位本来就紧张,这样下去对其他急诊病人不公平。”
他说了前半句,后半句叫人转院的话就在嘴边,却迟迟没有说出口。
此时,舒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医药费差多少,我……”
“我替她补上。”褚时砚兀的开口。
舒晚和李嘉嘉同时愣住,不敢相信这是褚时砚说出来的话。
褚时砚直接拿出卡,递给李嘉嘉:“麻烦你帮我跑一趟。”
李嘉嘉立即应声离开。
走廊里安静下来。
舒晚诧异的看着褚时砚的侧脸,忍不住问:“你为什么要帮她们。”
褚时砚还生着气,不答反问:“那你呢?你又为什么想要帮她?”
闻言,舒晚心头一哽。
沉默半响后,她轻声回答:“因为我在赎罪。”
赎罪这两个字太过沉重,褚时砚瞬间懵了。
“什么赎罪?”
舒晚捏紧了手里的病理本:“你还记得我妈吗?”
褚时砚瞬间就想起了那个总是穿着旗袍,笑起来温和可亲的女人。铱驊
“如果她还活着,应该也是这个年纪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