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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酌一愣,还以为这是装饰用的布,随手一扔又伸出手去,一把拽住了程远渡的裤腿。
程远渡:意思是我不拉你你就脱我裤子?
程二公子咳嗽两声,虚弱的伸出双手,谭小酌毫不犹豫搭上去,拽着就想爬起来,然事与愿违,她脚还踩着裙子,这一起来踩的更深了,一个不稳当直接压程远渡身上,两人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人民群众再也顾不上程府明晃晃的大刀,一个个笑的前俯后仰,媒婆嘴角一度抽到耳后根。
“咳!咳咳!!”程远渡咳的几乎喘不过气,苍白的脸上总算带了几分血色。
谭小酌都一样自己把人压坏了,手忙脚乱给程远渡盲拍胸脯顺气道歉,压根儿不管自己此刻姿态十分不雅,程远渡难得的有点儿气了,一把抓住她的手,“起来!”
这时边上的人才想起来把自家少夫人扶了起来。
程府大门口,一身喜庆的程夫人扶着额,预感到儿媳妇儿可能不太聪明......
一群人闹哄哄的拜完堂就把新人送进了洞房,因着程远渡身子不大好,他几个兄弟也没敢闹洞房,匆匆给他塞了几本书,早早吃酒席去了。
程远渡低头看了一眼,好家伙,鸳鸯秘谱,秘戏图考,胜蓬莱,江南消夏图......
谭小酌孤孤单单坐了半晌,也没人过来掀盖头,“有人吗?”
程远渡不欲理会,随手一扬几本春宫图被扔在了窗户外的花丛里,重新在书架上拿了本读着玩儿…
“啊罗哈?”
依旧无人应答。
“没人说话我就当没人了啊。”
依旧静悄悄一片。
“果然没人呀。”谭小酌自说自话,然后一把扯下红盖头,跟坐她正对面桌旁翻书的程远渡一下子大眼瞪小眼。
程远渡一身红衣,衬得眉目冷清,脸色愈白,半拄着脑袋低头看书,整个人别有一番风味。
谭小酌忍不住在心里给他下了个病美男的标签。
程远渡也看了她一眼,元家姑娘亦生的不错,小巧白皙的脸蛋儿略施薄粉,眉眼弯弯,樱桃小嘴,看起来是的爱笑的姑娘。
只一眼他就别过目光,他只有不到半年的活头,很多东西不该奢望,也不能平白连累别人。
“相,相公?”这应该就是车主小叔子了吧,谭小酌试着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