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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。”杜晋泄了气,忽而又振作起来“我总会让阿姊相信我是有用的,哪怕,哪怕豁出我的性命去。”
“还有你,阿姊既然嘱咐过你,就要好好去做,宫里不比府里,规矩甚多,咱们都要牢牢记得自己的本分,你初拜见陛下,不懂得每座宫阙都有自己的主子,切不可擅闯了,也不要多管闲事,这宫里的人大多是朝不保夕的,阿姊虽然现在承着皇恩,咱们也不可给阿姊找麻烦,一切只需勿听、勿看、勿讲、勿记就好。”杜晋抓住他的的肩膀,诚恳地向他传授自己的经验“咱们都得小心着,走错了一步就是掉脑袋的事儿,有的是人想要你的命,你听着我的话呢吗?”
杜伽回过神来,刚才杜晋唠叨了许多,他心里想着素日里吊儿郎当的小少爷竟也有稳重的一面“听到了,听到了,我只是在想,师傅见你这样定然会很高兴。”
“可别说我阿姊了,要是让她知道我将你叫过来问话,她又要以为我欺辱你了,定要重重地罚我,这事儿你可不许说出去。”杜晋揽上杜伽的肩膀,好兄弟般地冲他挤眉弄眼。
杜伽拱手狡黠一笑“这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,小少爷。”
杜晋的表情像是刚咽下了一块粗略仍然露着糠草的糕饼。
“小爷,姑娘传您呢。”说曹操,曹操便到,一看寸心正在门槛外笑意盈盈地看着他,他退出屋里,又认命地进了母亲的书房。
杜晋吵嚷着骂“是谁以做我阿姊的耳报神为荣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大火气。”杜蘅让他坐下,自有奴才递来湿帕与茶水,杜晋转了转眼,讨好地接过手帕“阿姊你回来了,今日叫我来是做什么呀?”
“今日叫你来,是嘱托你下午不必等我用饭了,我自去去糖水摊用些,你备些好酒好菜对着何老,可不许轻慢。”杜蘅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,没有去理会他的话,从寸心端着的盘子里挑过来一只鼓鼓囊囊的双蝶戏花荷包,把里面的银钱散出来了一些,将荷包塞进了腰包里。
“阿姊你又要出门啊,愈之天天早不见你,晚不见你,姊弟情分都要淡薄了。”杜晋的语调微微上扬,活脱脱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怨着情郎,寸心这样想。
杜蘅拍了拍他的头“若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