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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断臂不松手。
持续大概两分钟的时间,金光缓缓敛去,终于消失不见。
王重九靠坐在山壁上,汗透重襟,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霍海缓缓松开手掌,紧张地低下头去看着他的断臂处。
这一望,尽管在意料之中,却依旧让他瞪大了眼睛。
只见,那断臂之处根本看不出有半点伤痕,除了原有的断处有一丝细细的红印之外,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伤痕。
“你活动一下手臂,看看怎么样。”霍海急急地问道。
王重九微微地动了一下手指,居然真的能动。
然后是手掌,再然后,缓缓抬臂,在空中划了两下,活动自如,又哪里是断掉的手臂模样?
“还是很痛,应该是里面刚刚接续,经脉不畅,不过将养些日子,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。”王重九吐出口长气,靠坐在山壁上。
霍海也累坏了,与他并排坐了下来,靠在山壁上,叼起支烟来。
“给我一支。”王重九伸过手去。
“看你好像不抽烟的样子嘛。”霍海扔给他一支,拿出浸血的打火机替他点着。
“是不抽,但你抽,我陪你。”王重九深吸口烟,却呛得咳嗽半天,好不容易才止住。
“看不出,你还挺义气。”霍海乐了,斜眼看了他一眼,“我又救了你一次,你不感谢我一下?”
“谢谢。”王重九终于适应了香烟的呛辣,吐出口烟气,扭头看了他一眼,居然笑了。
“你笑起来真难看。”霍海翻了个白眼儿。
“你现在也好看不到哪里去。”王重九怼了回去。
再次对望了一眼,两个人俱是相对狂笑,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“人活着,真不容易,得经历多少坎坷。”霍海长叹了一声,向后靠去,力争让自己舒服一些。
“应该说,人想活下去,确实不容易。”王重九也叹息道。
回想刚才的这场生死之战,简直惊心动魄。
“这家伙是谁?”霍海向着那边依旧跪在那里的灰须道人努了努嘴。
“他叫马安,是我师兄。”王重九道,看着马安的尸体,眼神颇有些复杂。
“马鞍?还马嚼子呢,怎么起这么个怪名。”霍海失笑。
“安全的安。”王重九简单解释了一下。
霍海盯着他,又问道。
“他为什么要杀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