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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去,房门不关,如果屋子里有三只以上的丧尸,我立马转身逃出。
三十一层的高楼上,马路上的尸嚎声传不上来,屋里一团死寂,安静得可怕。
我几间屋子看了一遍,确定屋里没有一个“人”,这才关上防盗门,走进厨房。
电已经断了,煤气管道里还有些许残余的煤气,不过一锅水没有烧开,气就耗光了。
我只好找来两本书,劈碎两只抽屉,就在客厅里生起了一笼火,厨房里有面条,冰箱里有鸡蛋,青烟缭绕中,我睁着一双熏得红肿的眼睛,给自己下了一碗鸡蛋面。
填饱肚子,我心满意足地半躺在沙发上,拿起茶几上的一盒黄鹤楼,惬意地抽了起来。
雀占鸠巢,这在两天前我还有一些不习惯,可现在,我把双脚搭在茶几上一摇一晃,随意得就像自己的家一样。人的适应能力,可真是强啊!
我想通了,尸变前我都快要吃不起饭了,可现在不愁吃喝,不愁没有地方住,说句很阴暗没有人性的话,末日对我来说,未始不是一件好事。
人嘛,活着就要朝好处去想,就要学会自我安慰。
过足烟瘾,我在屋子里到处翻腾,找到一只双肩背包,一把电筒,一副望远镜,还有一卷拇指粗细的尼龙绳子,我把这三样东西装进背包里,至于食物和饮水,都只带了少量当作备用。
不是亲身经历,谁都会想当然的认为,囤积食物是末世生存的第一要务,其实在城市里,满大街的商场超市,到处的高楼人家,沿街的饭馆酒楼,走到哪儿会缺了吃喝?
东西不能带得太多,否则和丧尸周旋的时候,不够灵活。
末日里最缺的,反而是人。不过是一周的时间无人说话,我已经感到开口有些生涩了。
我自言自语地说:“以后,我要学会自言自语。”
沙发上掉了一部苹果手机,我拿起来打开,可惜需要指纹解码,不过手机信号已经没有了,能不能开机倒也无所谓了。
躺着躺着,我睡了过去,一夜噩梦连连,惊醒了好几次。
第二天睡醒,我背上背包,把刀鞘上的两根带子也绑在背上,挺挺胸膛,倒有些“风萧萧兮易水寒”的悲凉。
出门下到一楼,从单元对讲门的栅栏缝隙中望出去,只见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