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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,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。”
叶云汐眼神黯了下去。
三年了,时景深其实总是如此,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,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。
可惜,三年,从未。
叶云汐深吸一口气,压下那些难受,朝小昭吩咐道:“我去做些吃食,你替我送去拱卫司。”
她清楚时景深不想见自己,也不想惹他不悦。
“可是夫人,您的病……”
叶云汐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说着,她看着小昭突然沉默了,片刻后才重新开口:“我得病之事,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,尤其是时景深。”
小昭不解:“为什么?”
叶云汐却不再回答,一人朝着门外走去。
等一切做好,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。
日头正好。
叶云汐目送着小昭出了门,脑海内又想起今日时母来时说的话。
她站在桌旁,垂眸看着桌上的景深纸,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。
只要想到与时景深和离,往后再无牵扯,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。
挣扎了半晌,叶云汐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。
突然,门被人从外推开。
时景深从外走进来,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。
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,小昭便退了出去,带上了门。
卧房内,顿时只剩下叶云汐和时景深两人。
叶云汐收回手,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,她看向时景深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时景深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:“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,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。”
叶云汐喉间一哽,说不出话。
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,她声音沙哑:“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?我与你,是夫妻。”
“该说的,三年前我便已说清。”
时景深声音冷淡,像对待一个陌生人,“若你不满足,那便自行离去,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。”
放妻书!
听到这三个字,叶云汐眼眶发烫。
晨起,他母亲来逼她和离,如今,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!
叶云汐指甲紧掐着掌心,刺痛骤涌。
“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,是为了自己,还是为了别人?”
闻言,时景深眉头微皱:“什么?”
“那日在拱卫司,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,与你又是什么关系?”
成婚三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