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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新欢......”他如同魔怔了般,顿在那里,直直地看着叶听。
虞佳凄厉地喊出来,“叶良,你在干什么,还不快让人抓住这个野种!我可还怀着你的孩子。”
听到孩子两个字,叶良微微动容,刚要上前便听到叶听的声音。
“叶良,你别逼我让她流产。”
虞佳头皮发疼,尖锐的指甲四处乱抓,在叶听手上留下了几道血口,叶听表情凶狠,周围的几个佣人都不敢上前。
“虞佳,我警告过你,这家里什么东西你都可以碰,唯独我母亲的,你不能!”
叶听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,双眸通红。
这件旗袍,是叶听母亲与叶良初见时穿的衣服。
后来他们告诉她,宋新欢因为难产,生下叶听后便去了。
而这个叫做虞佳的女人,急匆匆地就凑了上来,勾引了叶良,迫使叶良娶了她。
宋新欢临死时给贴身佣人留了一句话,在叶听十八岁之前都不能让人知道她的真实长相,并且还要让叶听记住,她姓宋。
虽然她不知道宋新欢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她相信宋新欢是为了她好才留下的这个遗言。
所以,她因此扮丑一扮就是十六年。
虽然她从未得到那个女人的爱,却不允许别人践踏她。
“她都死了十八年了,这衣服放着也是放,与其让它在那里生灰,还不如穿上身有点价值。”
叶听被气笑了。
她捏着虞佳的两腮,目光凉薄地看向她的肚子。
“你这样世俗的人穿不出这裙子的价值,也比不上我母亲的万分之一,在她面前,你永远都得低一等做人。”
叶听的手慢慢地滑到虞佳的肚子上,她淡淡道:“看样子,还不到三个月,上次我回来时,你藏得倒是挺好。”
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
虞佳说话有些结巴,自从听说叶听在订婚宴上扬名港城时,她便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。
“你说呢,你碰了不该碰的,你以为,我会让你安安心心地留下这个孩子吗?”
叶听笑得森冷,眼神悲悯,她笑自己,也笑宋新欢。
笑自己连生母的一件衣服也保不住,笑宋新欢眼神不行,看上了这么个男人。
悲哀啊悲哀,举目四望,皆是悲哀。
“不可以,我的孩子,绝对不能流产,衣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