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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官。
目光清澈,透着几分灵劲。
“别睡了,跟师傅下山,最后一票,干完这一票咱就收手。”
“我不想走了。”
“为啥?”
“饿的走不动路。”
“饿?老夫也饿,忍一忍,下山师傅先给你乞个馒头。”
“算了吧,得罪了津门九大武馆,咱们一下山就得挨揍。”
少年抱着草席,蜷缩了起来:“师傅,我饿啊……”
“吃个野果!”
“不了,不了,吃了大半年果子,我现在眼都绿了。”
“忍忍。”老头阴沉的脸上跃出几分无奈。
陈远背过身去,闭上眼睛。
片刻后,又坐了起来,愁眉苦脸道:“师傅,我已经三天没睡了,饿的睡不着啊,您那个结拜兄弟到底在哪啊?”
“快了,再打探几天总能找到消息。”
“津门这么大,海底捞针啊,要不咱回陕西吧?出来大半年,屁没捞着,险不些被人打死。”
陈远抱怨了一句,土地庙内死一般的沉寂。
他本是一个孤儿,跟妹妹相依为命,沿街祈祷。
在他九岁那年,妹妹被人绑走,从此人各天涯。
陈远百般打探,好心人告知绑走妹妹的几个人抄着香江口音。
香江?!
在年轻的陈远心中就是天际。
他连西安都没去过。
即便如此,陈远也一边乞讨一边南下。
就是那一年,他在渭城遇到了师傅岳长征。
老头自夸他是一位传武修行者。
独门绝技探云手拥有不外传的奥秘。
陈远跟着老头吃喝多年,也没有搞清楚那个奥秘。
而且这些年他根本没见过老头动手。
直到半年前,老头受到了一封信。
他的结拜兄弟写给他的。
说是有一笔大生意邀请商谈。
就这样,陈远跟着老头来到了津门。
土地庙,陈远再度翻了个身。
“老头。”
“没大没小,喊师傅。”
“都快饿死了,容我放肆一回吧,老头,你师承岳不群?”
“不错,君子不群。”
“要不您老去卖艺吧,不是有什么探云手吗?津门洋人多,出手阔绰,卖好了给我买两斤大黄蟹解解馋。”
“臭小子,你倒成了小祖宗了,津门九条河的螃蟹都被九大武馆承包了。”
“再说,探云手是师傅的独门绝技,不能轻显于人。”
“再说,变戏法是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