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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社并不生气,不过他倒是好奇,怎的才回东宫这戏台子又搭起来了,难不成这东氿皇室各个是唱戏的不成?
赵鹤观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内殿,在所有人的眼中,她疼宠偏爱沈良娣自然要过来看一看。
除去这层原因,沈舟君在她身边几年来兢兢业业,她自然没有让人给她卖命还放任其受欺负的道理。
不过,她也不能表现的太强势,毕竟还得想办法拉拢其与自己在同一战线上。
对上怀社眼眸的那瞬,她换上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敢怒不敢言模样:“不知太子妃唤舟儿前来,可是有事?”
怀社挑了挑眉。
他唤来的?不是这几个人凑上来的吗!
张奉仪瞧着太子的目光一进来便盯在沈舟君身上,心中火气更胜,偏偏沈舟君还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躲在太子身后。
她清了清嗓子,捏着略带刺耳的柔声软语:“怎的殿下一来只注意到了沈姐姐,莫不是忘了,今日太子妃姐姐是要受妾身几个敬茶的。”
赵鹤观闻言与沈舟君对视一眼。
明白了,着张奉仪是要讨好太子妃了。
赵鹤观笑着和稀泥:“这是哪里的画,舟儿在孤心中,怀儿自然也是。”她伸手去拉张奉仪,唤了声她闺名,“如蕴莫不是吃味了?”
张奉仪面上微微红了些,娇声唤了句殿下,似乎没有方才那刻薄要挑事儿的影子。
怀社的脸越来越黑,他在这是看她们妻妾友善的?
还是赵鹤观先发现了怀社的不耐烦,她轻了轻嗓子只想赶紧带着沈舟君离开:“怀儿一早也累了,还是早些歇息,三日后便是祭祖之日又有的劳累了。”
一群人吵闹的让他心烦,可还没等怀社应下,偏偏张如蕴是个不捞好处不罢休的。
她拧了两步凑到怀社面前来,后者皱了皱眉头,这张奉仪这腿是后安上去的?
“如今太子妃姐姐入了东宫,这府内上上下下自是得认这一个女主人。”
怀社侧眸听她后文,只觉得此人话里话外没憋什么好屁。
“此前府中账目皆由沈姐姐打量,如今也该将此交给太子妃姐姐才好。”
怀社一听,乐了。
张如蕴看到后笑的美滋滋。
她就是要将沈舟君手中的管家权夺了去,即便没能在自己手上,也偏不能在这贱人手中。
如今她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,她还就不信了,太子能拒绝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