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皮说着,举杯就干。
旁边,殷慧又给他准备了两杯。
一股脑干了两杯。
“自罚三杯茅酒!”
“主动喝三杯!”
李海龙和安向东会意地大笑了起来。
“说起酒文化,段子太多了,早些年我陪着领导去贵省出差,
咱那领导直性子,人家准备好好的宴席,喝的自然是茅酒,啊,人家那地方叫土酒,上来了,
领导喝了几口一下子生气就吐出来了,直言人家用假酒招待咱,看不起人,你们猜怎么着?”高仁林娓娓道来,说到了关键地方,留了个悬念。
“那就是假的喽。”李海龙认真地说,脸上那表情,叫人觉得他受了委屈似的。
不经意间,他朝着安向东扫了一眼。
安向东会意,打着酒嗝,表情急切地向高仁林请教:“领导,到底什么情况啊?”
“错了,人家这酒当然是真的,咱们领导以前喝的一直是假的,人家那是正宗产地呢,自然是真的,他把人家真的当成假的了,结果对口接待的领导直接给酒厂厂长打了电话,不一会,酿造这瓶酒的师父回的电话!”高仁林炫耀着说了起来。
“领导高见!”
“还是领导见多识广!”
“来,走一个!”
……
在酒文化的烘托下,酒局气氛到了第一个高.潮。
殷慧不时地看着李海龙的手机,都响了好几回了,才慢慢地给他递了过去。
“领导,我是孙红久啊,有个情况报告!”区里,值班干部孙红久声音急切地说。
孙红久是区民政局的干部,管殡葬这块,属于蝎子粑粑独一份的人物,区里上下没有不认识他。
按说这么个人打电话,李海龙不可能不记得。
他脸色微红地说:“红酒?白的还没喝完,红酒得等会再上……”
殷慧伸出修长的手指,轻轻地敲着桌子,李海龙才反过味来,话锋一转开玩笑地说:
“啊,我看书呢,看书研究红酒文化,就研究到红酒了,说吧,什么事?”
孙红久一个月才值一回班,烦死值班有事了,无奈市里来了好几个通报,都是关于各地要紧急防范强降雨洪涝灾害的。
他正拿着一份红头的文件,给李海龙报告。
从下午开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