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夜顾司和云霓。
两人皆穿着飞鱼服，衣摆偏飞，交缠在一起。
……看起来很是般配。
姜姝就站在那，看着两人远去。
飘扬雪花中。
她伸出手，雪花落在掌心，转瞬消融。
她想：今年的雪比去年更冷了……
姜姝独自回到夜府。
一进门，一盆黑血迎面泼来！
接着，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：“道长，黑狗血泼中了那妖孽了！”
姜姝只感觉身上黏糊糊的，一股腥臭味随之传来。
姜姝看清了院子里的场景。
只见她的婆婆夜老夫人领着一众丫鬟仆人分布院中。
一旁摆着祭坛，一名身穿黄袍的道士正在做法。
夜老夫人看向她的眼底露出难言的嫌恶：“大师，快替我除掉这个妖女！”
道士举起铜铃，对着姜姝念念有词的做法，却无半点动静。
看着这场闹剧，姜姝开口：“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的母亲在府上跳大神，若是被人传出去会被笑掉大牙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却透着清冷稳重。
夜老夫人一顿，满脸愤怒：“定是你这妖女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，否则当初我儿为何一定要娶你？”
“还跟我的好儿媳云霓退婚！”
“早晚有一天，你会死无全尸！”
夜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，又羞辱了她几句才愤愤离去。
……死无全尸。
姜姝心中一刺。
如果可以，她也不想这样活着。
姜姝有些浑噩的回到自己的院子，费了好大功夫才自己收拾干净。
直到天黑，夜顾司才回来。
看到她，夜顾司声音冷清：“今日之事，我代母亲和你道歉。”
姜姝淡淡道：“无碍，我等你是想告知你今日尸检结果。”
两人的对话，不像是夫妻，更像是上级对下属的吩咐。
话落，夜顾司便道：“我已知道，云霓早一步都告知于我了。”
姜姝一怔，云霓并未去验尸，怎会知道结果？
还未等她提问，却又听他淡声道：“云霓是一个优秀的人，我决定设立法医部，她会成为你的上峰。”
姜姝愣住了。
法医？！
从未听过的词汇。
这一定又是云霓创造的词汇吧。
就像自由、男女平等一样。
她早就听闻云霓是一个特别的人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两人说完，夜顾司转身便要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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