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嗽。
颓废的靠在转椅上,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,她衣衫半解,搔首弄姿的从大门走进,攀上他的腿儿,卖弄着!
闭眼,睁开,眼前虚幻的景象消失。
他豁然站起身,拧着脸,疯狂的将桌子上的文件资料扫落在地:“都他妈废物,找个人都办不到,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!”
发疯过后,他又像是没了灵魂般,颓然的跌坐在地。深思极此,从她离开至今,已经两个月了,没有任何的消息,连那个孩子她都不顾了。
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,她真的已经不在了……
“温晚,你在哪儿?在哪儿?不要再躲了,我保证,只要你回来,我会对你好好的,不会再欺负你了。”
回答他的是一片静寂无声!
又一夜的宿醉,宋砚怀揉着疼痛的太阳穴,昏昏沉沉的走进儿童房,将刚睡醒的儿子抱在了怀里。两岁的小家伙已经长开了,眉眼间有她的影子,小嘴嘟嘟着,一脸嫌弃的看着宋砚怀。
他晦暗眸子涣然出柔和之色:“阮阮,我是爹地。”
“麻麻,有坏人要把阮阮卖了,你快来救救我,麻麻……”小家伙很利落的赏了宋砚怀一巴掌后,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。
男人脸黑了,可看着面前圆滚滚的屁股蛋,他的心又软成了一团。
果然是温晚生的种!
总能惹他一肚子闷气……
电话响时,宋砚怀忙不迭的接通,特助振奋的声儿透过听筒传出:“宋总,找到了!有温晚小姐的消息了……”
他倏地站了起来,动静太大以至于掀翻了桌子上的文件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们调查了全国脑癌的病患,逐一排查之后,终于在郾城发现了她就诊记录。”
……
郾城
初春的天气带着点寒,温晚拄着拐杖一点点慢慢地挪着,她的气色很差,小脸无血色的惨白,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,丰腴的身子消瘦了下来,孱弱的似乎风一吹就散了架!
她的状况愈来愈差,医生告诉她时日无多。
就像是一盏燃油灯,一点点的将余温散尽,面临死亡,她做不到心如止水,她到底还是恐惧的……
“温晚小姐,有一个好消息,国内知名企业家陆修年,陆先生他将资助一批得了重症脑癌患者去国外进行治疗。陆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