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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下次,你明日就回家,让他不要再来将军府。”
方落羽以为他是因为楚箫然对谢以诺出言不敬生气,连忙应下,心里把楚箫然骂了八百遍。
闻言,谢以诺的筷子顿了顿,垂了垂眸子后,继续埋头吃菜。看来胎记不能她自己来看了,还是得靠明烨或落羽帮忙。
看到她的小动作后,莫景渊垂了一下眸子。
不是喜欢他的吗?还去解别人的腰带作甚?
低头吃菜,越吃越不是滋味,他怕她受欺负,连忙冲进去,结果她呢?
把人迷晕,手放在人腰带上,分明是要去接的动作。
入夜,莫景渊沐浴更衣后,来到谢以诺屋里。
谢以诺刚刚画好胎记的样子,正好听到他敲门,起身开门,“羽之哥哥,你怎么来了?”
“不可以来?”
谢以诺笑笑,“倒也不是,羽之哥哥快进来。”
莫景渊脱下了身上松垮的外衣,坐在软塌上,看她自己对弈的棋盘。
“羽之哥哥,果子吃吗?挺甜的。”谢以诺一个果子递到他面前。
莫景渊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,“不甜。”
谢以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“不会你正好吃到个酸的吧?”抬手把果子送到嘴里,满足地说道,“很甜啊。”
莫景渊盯她盯了二半天,低声说道,“你晚上怎么不来找我睡觉?”
谢以诺眨眨眼,“不是你不让我过去的吗?我过去过一次,还发现你把门给锁上了。”
这是她的错吗?
“你多敲一会儿,我就开开了。”
谢以诺:……
得,是她的错。
“好,那我下次多敲两下。”谢以诺乖巧应下。
争取让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我去找你睡觉了。
莫景渊沉默不语,许久之后,才开口,“谢以诺,有些东西,你不能见一个喜欢一个,人也是。”
谢以诺一脸茫然,“啊?”
“羽之哥哥,你用这个意思换句话说吗?”
莫景渊了她一眼,沉声说道,“谢以诺,不守妇道是要浸猪笼的。”
况且那个楚箫然,除了比他年纪小,有什么比得过他的?!
谢以诺又咬了一口果子,“确实不甜,还挺酸的。”
莫景渊瞪她,“我很严肃。”
谢以诺点头,又把果子递到了他嘴边,“羽之哥哥,果子酸不是果子的错,是你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