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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样,见了她就像见了瘟疫,卑躬屈膝同时将她拒之门外。
沈安柠甚至还打车去了城西稍微偏远的律所,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。
唯恐避她不及。
沈安柠有点相信陆沉的话,他可能真使了什么手段也不一定。
她不是一个极端且无脑的人,也会适时服软。
条件是,条件适合。
晚上。
洗漱结束。
沈安柠将湿发用干发帽固定,打开电视,调出上次没看完的恐怖片,继续播放。
扭身栽进沙发里,享受此刻安愉。
脑子里突然浮现和陆沉打赌的事。
不行,她不能掉进陆沉的陷进里。
探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,沈安柠毫不犹豫拨了陆沉的电话。
“律师找的还顺利吗?”
电话那头是陆沉欠揍的声音。
沈安柠输人不输阵,不甘示弱,“这不是你担心的事。”
“行,我不管,”陆沉语气十分轻松惬意,“你找我,什么事?”
沈安柠想了想,说: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如果我输了,你怎么处置我?”
陆沉轻笑,“我以为你来求饶,没想到你竟然想直接认输。”
“谁说我要认输了,我就想知道,你会怎么对付我而已,”沈安柠自认为自己很有道理,“咱们打赌的时候,关于惩罚,可没说明白,到时候万一我赢了,你再胡搅蛮缠糊弄过去,我亏不亏?所以咱们先把惩罚方式说定了。”
“那你先说,你什么条件?”陆沉先发制人。
沈安柠不假思索,“当然是尽快离婚,且不许以任何理由和借口拒绝。”
陆沉突然陷入沉默。
沈安柠等了半晌,问:“该你说了,你怎么处置我?”
陆沉没有立即回答,电话那头还是一片寂静。
沈安柠不乐意等,催促道:“赶紧的。别说你没想好,我最多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,三……二……”
“卡萨酒店。开房。”
沈安柠顿觉空耳。
她没听错吧?
她是听到了两个不堪入耳的字,对吧?
沈安柠看了眼电话,确认是陆沉发出来的声音。
但她还是不敢相信,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陆沉没回答,冷声挑衅问:“不是说任我处置?不敢?”
沈安柠气不打一处来,“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。而是你,你脑子里想什么呢?不,我应该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