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顾总亲自坐镇顾氏，但凡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，就会引起他的注意，连累的确实是整个部门。
苏菀无视周围的目光，坐在椅子上等着顾明朗的电话。
不到十分钟，顾明朗确实打电话过来了。
“苏菀，你写的有关利华的报告，我很不满意，所以打算让胡露接替你的位置”
顾明朗对公司不上心，但因为他的身份，他对部门里的每个人都有一票否决权。
“顾明朗，私人恩怨就是私人恩怨，上升到公司有意思么？我们前期派了那么多人去利华调查，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。”
“苏菀，这是你的问题。”
顾明朗的语气轻飘飘的，甚至有些恶劣，“自食恶果。”
苏菀深吸一口气，拿着桌上的报告，直接起身去了顶层。
部门里的其他人都有些惊讶，知道她要做什么后，眼里露出了轻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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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洲看到她来，并未表现出任何异色，“苏小姐，总裁正在开会。”
苏菀想就在这里等着。
利华那边催得急，顾明朗根本就不在意竞标能不能成功。
“总裁的会议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，三点后会有一个海外视频，视频会议持续到七点，七点半将准时出发去参加一场慈善晚会，九点才回家。”
简洲一边翻着行程表，语气尽责尽职。
末了，推推金丝边眼镜，“晚上九点之后，总裁才有时间。”
这话没其他含义，但苏菀还是听出了那么一点儿微妙的旖旎。
脸颊顿时有些发热。
“我可以要一个他的联系方式么？”
利华的事情必须亲自和顾云铮谈谈。
“抱歉，没经过总裁允许，我不敢擅自做决定。”
一句话，浇灭了苏菀涌起来的所有念头。
她在心里嘲笑了自己几句，这位叫简洲的助理，并未对她有任何不同。
在他看来，苏菀和所有人是一样的。
甚至今天亲自来顶层，已经越界了。
就算是顾氏员工又怎么样，只要没达到管理层这个位置，想见顾云铮都是要预约的。
利华这样的小公司收购，连那笔收购费都还达不到要向上面申请的标准。
她拿着这份报告来找顾云铮，简直是贻笑大方。
意识到这一点，苏菀也算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位置。
她只是顾云铮召之即来，挥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