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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扔了,柳寒州终于不耐烦了,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,掐诀念咒,云淼化作一股烟气,钻进小瓷瓶中去了。
“这......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梁其问道。
我指了指挂在床头的夹克以及他的手机说道:“你还不明白吗,云淼盯上的,其实并不是你,只是有人把她引向你罢了。”
事情其实很明了了,只是要看梁其能否接受罢了。
柳寒州拍了拍梁其的肩膀,说道:“我觉得你还是尽快回家一趟比较好,这里有我们足够了。”
梁其一愣,但随即反应过来,连忙说道:“两位大仙,那我先回去一趟,一切都拜托了。”
说完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我看向柳寒州,叹息道:“看样子,接下来梁家要闹腾起来了。”
“因果报应罢了。”柳寒州不以为意,“这世间总有那些自作聪明的人,认为只要秘密藏得好,就一辈子不会败露,可他们不懂得,举头三尺有神明,苍天又曾饶过谁?”
“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我问道,“今天上午梁其联系过姜昱宏,没联系上,说他家出了点事情,一早就赶回山里去了。”
“你信吗?”柳寒州问我。
我摇头:“我觉得,从当年梁其被绑架,到后来他爸资助姜昱宏,再到现在云淼的事情,都是一脉相承的,姜昱宏以及他背后的人,现在肯定躲在什么地方,等着验收成果呢。”
柳寒州勾着我的肩膀一下子将我拉进他怀里,右手握了握我的肩头,说道:“现在重中之重是先找到这个姜昱宏,寻人的事情,你应该很在行。”
“纸鹤追踪。”我明白柳寒州的意思。
从古至今,随着时代不断变迁,各行各业在新旧交替中不断的演化,而曾经那些古老的职业中,最具有特色的被归纳为一个词:五花八门。
其中五花所代表的行业分别是行医、酒楼歌女、杂耍、挑夫、以及卖茶女;而八门则更为丰富,指的是民间艺术中的巾、皮、彩、挂、平、团、调、聊这八门,其中,第七门‘调’指的就是纸扎术。
白老爷子、白知爻甚至是我父母乃至于奶奶,都是这七门中人,我如果继承家业或者嫁给白知爻的话,便也自然加入了七门。
七门中人,各个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