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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在身上,乌溜溜的眸子总睁得大大的。不过苏绣却没想到那只狗是他特意在法国买回来的名贵的比熊犬。可苏绣喜欢是喜欢,抱着它她却失眠了。渐渐的黑眼圈都出来了。
藤佑谨知道了生气得立刻要把那只狗大卸八块,苏绣是又好笑又好气。苏绣是再三叮嘱要好好养着它,才让他带回家。或许是知道她很喜欢它,藤佑谨简直把它当一尊佛一般的供养着。餐食丰盛,事必躬亲,可他就是太疼它了,反而把它养死了。
每每想起这件事,苏绣都会又感动又伤感。他那样对什么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性子,却对她的每一句话铭记于心。苏绣想到这里便下意识看着他,他正专心的抚摸着槟利。
他这些年过得好吗?苏绣问不出口,她像一个犯人一样害怕面对自己的罪行。一夜无言,两人各自揣着心思出神。
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,苏绣抬眼看过去,这才发现屋子里已经只剩她一人了。缓缓站起来,浑身一阵酸痛,脚踝疼得更厉害了。
苏绣走到门槛边,一眼看见院子里藤佑谨的背影,隔得有些远。一咬牙,苏绣忍着痛自己走了出去。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,仿佛骨头都要被刺穿了。
一不小心被一根残木绊倒,“啊!”眼看要摔倒,藤佑谨却准确的接住了她的身体。
苏绣被带进一个坚实的怀抱,心有余悸的看着地上直立的尖木。转过视线,苏绣错愕的发现藤佑谨手臂内侧衣服上有血渍,他受伤了?
“你受伤了?”苏绣抬手指着那处血渍。“去医院看一下吧?”
藤佑谨突然松开手,嘲讽道:“原来苏小姐也会关心人。”
“可你是为了我才……”
“不要再用你那理智的愧疚心妄想来弥补我!”藤佑谨不待她说完就粗暴的打断。一手钳住她的下颚,“你是要以身相许,还是准备为我搭桥拉线?”他用力很大,似要将她揉碎。苏绣怔怔看着他,黑色俊眸中燃起跳动的火焰。
“真希望什么时候能看到失去理智的你。”藤佑谨嘴角翘起,讥诮的丢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了。
如果我够理智,就不会在靖平了。我早已经不能再从容保持一份理智了。五年,一切都会变,足够沧海变桑田,只是你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