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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的掉落下来。
萧文竹身体痛楚微消,暗自揣摩道:有门儿!赶忙给老头一个 自以为和善和感谢的微笑。
福伯偏见在前,这一看不要紧,到气的牙疼:好啊,你小子调戏我家小姐在前,奚笑我的医术在后,不给你点颜色瞧瞧,怎么对得起自己的饭碗。
于是老头从皮囊里抽出筷子长的金针,看着萧文竹身上的零件时候,邪恶的笑了笑 ,有你小子好受的!
‘真是女人看了兴奋,男人看了流泪,那么长的针要扎在身上,岂不是生不如死?’瞅着那个蝉衣姑娘背着身一颤一颤的,心里就知道她在那儿幸灾乐祸。
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,圣贤果不欺我!’
“小子,这金针探穴的手艺,我可是好几年没用了,如果生疏之处,小兄弟切勿介意啊!”精神矍铄
的老头更加兴奋了,眯着眼“和善”着说道。
“龙游浅水遭虾戏,虎落平阳被犬欺啊!”算是看出老家伙心肠歹毒绵里藏针,所以与其被虐待,还不如过过嘴瘾,免得服软平白折了心气劲儿。
而福伯作为医者,还是其中翘楚。平生所遇不是高官显贵就是一派之尊,备受礼遇,显然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徒,自然受不了这个气。愤怒道:“竖子无脸无皮,安敢欺尊唾长,辱骂老夫?”
看着眼前摆着半死不活任君欺凌样子的萧文竹,这针倒愣是下不了黑手了……
那桃红衣裳的蝉衣姑娘,也侧过身来饶有兴趣的瞧着这一老一少的胡闹,准确的是准备看萧文竹的热闹。
如今这年代,扶个老人都要看荷包深浅,对于那些无事生非的老人,自己绝对不会嘴软!
嘴上不饶人,唇枪舌剑骂掉一层皮何尝不是善举!
云淡风轻的说道:“你既不修风仪,就莫怪他人不敬尊长!”
老头也不是吃干饭的,立刻反击道: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”眼神睥睨,霸气侧漏。
嗯哼!鼠辈,你诋毁老夫,又有何仪态可言?
“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,拘于虚也;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,笃于时也。”
呵呵,你说我是鼠辈,那你就是夏虫 、井蛙……